雲苡歌的心咯噔一下,隨後反應過來他這是在調戲她,但還是彎腰捏著他的腿,給他按摩。
“怕什麼,在外人眼裡,就是一個小軍醫在給本王按腿。”
“這一路艱辛,其實,我自己去也是無妨的。”玄冥的眸子暗了暗,擔心這一路會是萬分兇險,不僅是來自敵國,還有來自皇室內的動亂威脅。
雲苡歌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他一說這樣的話,要趕她走,她就不開心。
“但有你在,我更開心。”玄冥勾起唇角在她耳邊說道。
二人相視一笑。
偶爾有來回走動計程車兵見到這一幕,不禁好奇,王爺是男女通吃,放著家中即將娶回的嬌妻不說,還在軍營裡和小士兵小軍醫們動手動腳的。不過這也沒什麼,武將生死由天,能快活一天是一天。
……
越往北走,雪下的越大,一些老樹的枯枝承受不住大雪的重壓,生生被壓斷。
到了北疆,那雪花大的竟是有嬰兒的手掌般大小,凍的人渾身僵硬,才說了幾句話,眼睫毛就要凝上冰霜。
“小姐,這個藥箱我放在床底下了,小姐,這個胭脂水粉我放在桌子上……”珠兒和月兒把箱子裡面的東西往外搬,一邊搬一邊擺一邊告訴雲苡歌位置。
“都到了北疆了,就不用想什麼胭脂水粉的了,這麼冷的天,那些胭脂水粉估計都要凍成一團了。”
“珠兒,你去把百恩和百兮叫進來,讓她們不必在外面守著了,這裡都是自己人。”
“天氣這麼冷,你們若是受涼了感冒了,都發起燒來可不好辦,這北疆可不必京城藥材充裕。”
珠兒應了一聲後去外面把百恩和百兮叫了進來。
一開始二人還不願意進來,堅持要在外面守著,珠兒便說你們若是病了,主子還得照顧你們,這不是給主子們添亂嗎?
二人這才撣了撣身上的雪,散盡了寒氣,走進了帳子。
才進來,湛嶽推著玄冥進來,身後還跟著幾個人。
“軍營裡的帳篷不怎麼禦寒,你一定要多穿一些,蓋的厚一些。”
玄冥命人不斷地往雲苡歌住的帳篷裡面送棉被和炭火,又把帳子的門簾換成了一個加厚的。
“晚上少喝些水,儘量不要起夜去外面。”玄冥說的很委婉。
北疆的夜裡滴水成冰,若是出恭,怕是……出來的東西會凍在身上。
“好,我知道了。”雲苡歌笑著點頭。
“我倒是還好,主要是王爺的腿不能著涼,這北疆的夜寒冷異常,每晚你入睡前,我來幫你按腿,給你施針。”
雲苡歌擔憂地看著他的腿,她知道北疆的環境惡劣,沒想到冬天竟是會惡劣到這個程度。
玄冥一聽她每晚都要來,眸子深了深,嘴角含笑。
“好。”
角落裡珠兒、月兒、百恩、百兮、湛嶽等幾個透明人無聲地笑成了一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