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雲苡歌是侯府的人,有些不淡定了,有些人畏懼權貴趕緊帶著好友溜了,這熱鬧不看也罷,可有些人仇富的人卻是一股邪火竄了上來,就像看看侯府的人被官府抓起來,關進大牢受盡折磨。
“雲四小姐?你害死了人家的老母親,不償命不賠錢,今天就別想走了!”一個油膩的中年男人惡狠狠地吼道,瞪著雲苡歌一臉的兇相。
雲苡歌臉色一變,轉頭看過去:“你清楚真相嗎?真的是吃了酒樓的飯菜才暈死過去的嗎?哦,我知道了,你和她們是一夥的,合起火來要謀財害命!”
“來人哪,把酒樓這一層圍起來,誰都不準走!”
雲苡歌見杜若海回來了,立刻吩咐酒樓的打手和夥計將看熱鬧胡言亂語的人圍起來。
“怎麼,你還想動手不成?!說我和她們是一夥的,你有證據嗎?簡直是血口噴人!”那男子瞪著眼睛怒罵,唾沫星子橫飛。
“哦?那你有證據嗎?張口閉口就讓我賠錢償命?”雲苡歌反問,那男人不說話了,胸脯劇烈地上下起伏,可說不出半個字來反駁。
“雲苡歌,不管怎麼說,這人是死在你們酒樓了,你是酒樓的東家,你總的負責吧!”萬瑤見方向不對,趕緊站出來喊道。
那日,在宮裡被她嘲諷了一頓,她便派人一路跟蹤,跟蹤她身邊的人數日,又多方面打聽,她才驚訝地發現雲苡歌這個小妮子竟然是這麼大一家酒樓的東家。
“梁守備來了!”
梁千蘭的親哥哥梁憲帶著一隊人走了進來:“發生什麼事情了?“
京城守備本是負責京城的防禦,府衙負責京城的治安,可雲苡歌擔心萬瑤和府衙串通好了,一時又想不到別的人,只好讓杜若海派人去請梁千蘭幫忙,本是想著來幾個士兵嚇唬嚇唬這幾個刁民,沒想到梁憲竟是直接來了。
梁千蘭一幅我夠意思吧的表情,雲苡歌感激地衝她笑了笑。
“梁大人,有人說在酒樓吃壞了東西,還有幾個挑唆鬧事的,煩請大人將人押回去好好審一審,天子腳下,此等刁民不好好教訓,難免日後起了賊心,謀害皇城貴人。”
“你……竟然汙衊老子……大人,大人饒命啊,小的可是沒有膽子去謀害陛下啊!都是這個賤人胡言亂語!啊!”那油頭大肚子的中年男人還在口入芬芳,忽而肚子傳來一陣劇痛,疼的他弓起了脊背,痛的無法呼吸,額頭滲出了豆大的汗珠。
雲苡歌也是一愣,梁憲竟是一腳揣在了那人的肚子上。
梁千蘭一臉崇拜地看著自己的哥哥,真是人狠話不多!
呦,這是醫館的人也來了?”
萬壽堂醫館的章姨也來了,她身穿淡灰紫色蘭花暗紋長裙,身材胖胖的,個子高高的眼睛大大的,面板白嫩嫩的,肩上揹著一個大大的藥箱。
“姑娘,你娘還有救,快讓開,我要救人。”章姨跪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