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過去討要了一些。
這些沒有燒掉的佈施還算是陽間的東西,找他們要一點其實也不打緊,就算是那個包租婆在另外一個世界知道了,也不會找他們麻煩的。
畢竟當初葉天辰可是把她家裡的那尊神龕給請回了家。
換句話說,那尊老太爺就是一個坑!
說起來,包租婆也算是欠了葉天辰一個天大的人情!就算不談及於此,他和林逸飛還幫她調查清楚她孫女孫常香的案子呢,而且,還承諾過要將殺人兇手繩之以法。
相比這份大恩情,拿她這麼一點兒東西也不算什麼。
帶上佈施跟傢伙事,葉天辰跟林逸飛二人便是一起前往宵夜一條街。
這裡跟上一次一樣,依舊那麼熱鬧,人來人往的,燈紅酒綠,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燒烤的煙霧,期間還參雜著孜然的肉香味。
裡面還有好多上班的人正在拼酒,好不熱鬧!
他們找到一個小巷子,走廊進去,然後把火盆拿了出來,葉天辰擺好了東西,道:“燒點佈施給她吧,然後說兩句好話。”
林逸飛則是捧著一些紙錢在盆裡燒了起來,然後又將一些燒著的紙錢朝著真暮容上次站立的那個方向一邊叩拜一邊真誠的說道:“真暮容小姐,你的事情我可一直沒有忘記,只不過,我最近太忙,事情繁多,一時間給耽擱了,請你不要錯怪我,你再給我幾天的時間,我會盡快把這個案子給調查清楚,把綁在你屍體雙腳上的紅繩給剪了,還你自由,讓你能夠去投胎,重新做人。”
然後還特別誠心的把其他的佈施也放進了火盆之中。
林逸飛不停的往裡面扔紙錢,像極了大款,嘴裡一邊誠懇的道歉,誠意十足。
不久,火盆裡的紙灰也是越積越多。
突然之間,一陣冷風吹來,吹的黑灰,漫天飛揚。
而在那火盆裡的紙灰竟然是直接旋轉了起來,形成了小颶風,在盆裡旋轉。
林逸飛頓時嚇的一屁股跌坐在地,額頭處滲出豆大冷汗,眼神里布滿了恐懼之色。
一旁的葉天辰看了也是不禁嚇了一大跳,全身寒毛倒豎。
此時此刻,林逸飛已經被嚇得魂飛天外,舌頭都擼不直了:“鬼,鬼啊!”
葉天辰知道真慕容的意識,長嘆了一聲道:“哎,看來真暮容還是不肯原諒你啊,看樣子,她想要的不是佈施,而是自由。”
確實,相比自由,錢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林逸飛緊張的手腳都是忍不住的在哆嗦:“那,那,該,該怎麼辦啊?”
葉天辰沉吟了一下,不敢肯定的道:“不知道這個辦法管不管用,咱們再試一試吧。”
拿著一張紙錢,幾次摺疊,快速的做好一個小紙人,然後再從林逸飛的頭上扯下一跟頭髮,奈何他的頭髮太短,沒辦法,多扯了幾根。
把他的頭髮戳破那張紙人的頭部,從中間穿了過去,然後再用一根細繩,同樣穿了過去,繩子的另一端則是系在了一根燒香的末端。
然後就把燒香插在地上,點燃了燒香。
這樣子紙人就相當於站立著形態靠在燒香上了。
雖然,葉天辰又牽著細繩的另外一頭,綁在另外一根燒香之上,稍微拉了一拉,便是讓林逸飛用嘴巴含住香的尾巴。
葉天辰做完這一切之後,又道:“林逸飛,趕緊跪下!”
林逸飛瞬間愕然的搖了搖頭,含著香的嘴裡咕嚕嚕的,含糊不清,也不知道他在說一些什麼,認真聽後,勉強能夠聽懂大致意思,他說:“跪天跪地跪父母,那也不能跪她啊?再說了,男人膝下有黃金,這怎麼能瞎跪呢?”
葉天辰猛然一拍他的腦袋,剛才的情況他可都是看清楚了,真慕容應該就在附近,這個傢伙還這樣說,簡直就是在找死,不由得道:“死要面子活受罪!面子有你的命重要嗎?男子漢,大丈夫,要像你的第三條腿一樣,能屈能伸,你丫的,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