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有一句話叫做,過河拆橋!我們照顧了詠昌族千年,就這麼一腳把我們踢開,世間哪有那麼好的事情。”墨衣華服男子身後的納西族二長老幽幽的說道。
墨衣男子面無表情,只是眼神看著這滿滿的一院子人,就像是看微不足道的事物,說白了就與看世間螻蟻一般。
他來這裡,只不過是執行命令而已,其他的,都與他無關。
這些人要麼降,要麼死!
唐族長給唐梁暗中做了個手勢,讓他按照原計劃帶族裡的孩童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至於年輕人都要守在這裡,拼死一搏,會為他們爭取時間,年老體衰的人,只能捨棄。
院子外的人已經悄悄拿起了武器,眼神悲憤,要死也要與部落共存亡。
“我們華夏人也有一句話,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們納西族充其量就是詠昌族花錢請來的一群打手罷了,哪裡存在什麼恩情,純粹的金錢交易。別當了婊子還要立貞潔牌坊。”秋月兒走上前,目光直視最前方的墨衣男子,一席話說的毫不留情面。
墨衣男子才像是剛剛發現這裡還有其他人似的,看向秋月兒,眼底一道精光閃過,又看了看秋月兒身後的幾人。
“我當是誰這麼愛管閒事呢,一個金丹,兩個辟穀,兩個胎息,你們如此年紀,如此天資,恐怕在華夏也是絕頂,眾星捧月。只是這裡是西域,要是莫名奇妙折在這裡,實在是可惜了。”
墨衣男子語氣冷淡,看起來漫不經心的,心裡確是已經迴轉千百回。
這幾個小輩明顯就不是普通人,不止天資絕頂,而且最後方的那個金丹老者就像是一個僕從。
這些人又是什麼來歷?
能有金丹境的侍從,不止在華夏,即便是在整個星球也屈指可數。
莫非是華夏六大門派中人?
“你以為你是誰?詠昌族可不會感謝你這麼強出頭,相反的他們會恨你,因為他們會一無所有。”裡格斯說完忽然狂笑不止,推開左右扶著他的人,勉強自己能站立著。
從懷裡掏出一個黃褐色的管子,拉動了露在外面的引線,一聲沖天巨響刺破天空,緊接著幾道身影便飛入院子裡。
三條灰黑色的身影,最前面的一箇中年男子身著墨黑色華衣,衣服上用金線繡著金色的圖案,像是一隻巨型牛頭生物。
後面兩位像是兩個垂垂老矣的老人,其中一位老嫗更甚,佝僂著身子,拄著一根細長的柺杖,只是柺杖的頂端鑲嵌著一塊幼兒拳頭那麼大的青色珠子。
踏空而行,足以證明這些人都是金丹以上的高手。
看到來人,唐族長的臉色立刻就變了,像是腳下踏空,一腳踩進了無盡的深淵,絕望、恐懼、拼死掙扎,嘴唇止不住的顫抖,像是竭力遏止,卻怎麼也無法靜下心來。
納西族虎視眈眈早已不是一天兩天了,只是需要一個理由罷了,又或者還想再多榨取一些剩餘價值。
沒了價值,詠昌族也就沒有了存在的必要。
此時他真想問問這天,這是要亡詠昌族嗎?為什麼不給詠昌族幾千族人留條活路?
“大祭司,大長老、二長老,詠昌族要跟我們納西族終止交易。”裡格斯看到來人,立刻變得精神百倍,沒了一點之前虛弱的表情。
諂媚的走到那中年男子身前,匍匐在地上,恭恭敬敬的叩首。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