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的人是秋月兒,不是其他人。”唐鷹似乎被白衣男子惹怒了,紅著眼睛倔強的瞪著他。
“別生氣,別生氣,開個玩笑嘛!”白衣男子笑嘻嘻的樣子,讓唐鷹有氣也無處撒。
“我看那姑娘挺不錯的,與你也算般配,還會做飯給你吃,也算得上賢良淑德。”谷主墨玉說,唐鷹聽了大喜,心中的陰鬱一掃而光。
秋月兒在一旁聽的快要落淚了,這些人怎麼可以這麼草率,簡直比秋家選族長還要草率。
哪裡般配了?秋家的一個庶女怎麼配得上六大門派的少谷主?
她就攤了個雞蛋餅,怎麼就賢良淑德了?
真想這些話讓於修聽聽,看看別人眼裡的她,簡直就是九天玄女下凡塵。
這輩子的一大遺憾,就是沒有讓於修對她一見鍾情。
“三個月後,我想去秋家提親。”唐鷹說著,希冀的看著谷主,似乎只要谷主不反對,這事基本上就算成了。
“你有沒有想過,三個月後要是她贏了呢?”墨玉依然冷冷淡淡的聲音。
只是這話從他的嘴裡說出來,無形中多了幾分可信度。
“怎麼可能出的去?”白衣男子拉長了音調。
怎麼可能出的去?元嬰期的高手都困得住,又何況一個小小的胎息期,一丁點兒的陣法知識都沒有。
“凡事都有例外,也許可能性是千萬分之一,也是有可能的,別忘了千年前有一個人安然無恙的出了迷魂谷。”
“這小丫頭怎麼能跟那個人比?”白衣男子訥訥的問,他也是被谷主這張不苟言笑的臉給鎮住了。
“凡事都有例外,尤其是秋家人。”墨玉說。
“您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千年前的那個人是秋家人?”唐鷹的胸腔裡的火熱一點一點的冷靜下來,心中突然閃過一個大膽的猜測。
秋月兒也是豎起耳朵聽,她翻閱了秋家的家族大事一覽表,可不記得有人挑戰迷魂谷的事情。
“不錯,那個人就是秋家先祖,也是用了三個月,走出了我們迷魂谷引以為傲的綠野迷蹤。”
“那都千年前的事了,秋家沒落了那麼久,而且那丫頭現在才胎息,比不上全勝時期的秋家先祖。”白衣男子顯然不服氣。
任何有挑釁迷魂谷權威的事情,他都潛意識的抗拒。
綠野迷蹤是迷魂谷的傳奇,秋家先祖是秋家的傳奇,一個小家族的傳奇居然比他們的傳奇更加傳奇,這是怎麼也接受不了的。
“我只是給你提個醒,所有事情都不一定會像你想的那樣,只向著你期望的方向發展。它的結果不受控制,存在著各種各樣的意外。”墨玉看向唐鷹。
他更擔心的是唐鷹折騰到了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
若是因為一個“情”字受了挫折,從此消沉,就得不償失了。
“若是她真的走得出去,我願賭服輸!”唐鷹用力的攥緊拳頭,幾乎用盡了全身力氣才說出這句話。
“要是你贏了,我便親自去一趟秋鳴山替你求娶。若是你輸了,我仍會去一趟秋鳴山幫你爭取。只是感情的事,講究兩情相悅,不能強人所難。”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