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爽利的嗎?剛不是寧願放棄救治母親和妹妹都不說的,自己如此一發誓立馬就同意了?
連考慮一下都不用的嗎?
敢情蕭慕歌金貴不能有事,本神醫怎樣都無所謂是吧?
慕歌明知道自己應該高興柏寒肯鬆口,更知道柏寒其實是想保護蕭慕歌身份的自己,可做為神醫的自己心裡咋就這麼不痛快呢?
你特麼不把本神醫的命看在眼裡沒關係,本神醫也不在乎,可你能不能稍微委婉點?
哪怕做做樣子糾結下呢?
你這麼幹脆我很氣的好嗎?
慕歌生氣了,氣質就越發冰冷,柏寒都懵了好嗎?
剛不是要自己開口的嗎?怎麼自己答應了,反倒好像不太高興了?
“神醫公子?”柏寒試探的叫了一聲。
慕歌沒好氣的一瞪眼,“你不是願意嗎?說啊,叫本神醫作甚?”
“……”好像真的生氣了?可這是為什麼啊?柏寒表示不懂了,最後只在心裡嘀咕了一句,這位神醫當真是脾氣怪的沒邊了。
“不敢欺瞞公子,當日將軍把我們幾個小將召集起來,說以國公府夫人為首的幾家夫人們,膽大妄為的闖入將軍府打人,幾個婦人不與她們計較,然將軍府代表的乃是東聖兵權之威儀,不能任人欺辱,所以準備帶我們幾個去把那幾府的少爺教訓一頓,也是趕巧了,那日駙馬爺來營中巡視,看到將軍與我們幾個自營帳內出來一個個都火氣沖天,便私下叫了我問怎麼回事……”
“駙馬爺?可是靈素長公主駙馬?”慕歌問道。
柏寒點頭,“正是!”
“他問你就說?”慕歌斜睨過去。
“那不能夠!當時在下極力反抗的!”柏寒義正言辭道。
慕歌嗤笑一聲,“那最後還不是從了?”
柏寒正義的臉龐上閃過一絲羞紅,“駙馬說……說……”
“說給你銀子給母親小妹看病?”見柏寒說不出口,慕歌替他開了口。
柏寒羞憤的點點頭,“其實將軍說過我若需要用銀子,他有的,可將軍向來廉潔,又是武將,俸祿就那麼多,還有一大家子要養活,我又怎能管將軍要銀子?”
“這麼說,你透露訊息還是為了將軍著想咯?”慕歌簡直要被柏寒氣暈了,“你怕是不知道,將軍府並非是從蕭將軍這一代才有的吧,蕭家世代武將……”
“我知道啊!”柏寒眨眨眼,“這跟蕭將軍清廉有什麼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