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這畫像上的人?你說他叫梓粟?他人在哪你知道嗎?”慕歌是真沒想到月奴竟似知道這太監?連忙開口詢問道。
月奴怒衝衝的叉著腰,“少裝蒜了,說的好像你不知道他似得?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說什麼借我的菊。花,我倒是聽你的把我那盆辛苦栽培出來的綠菊送給駙馬了,可那駙馬竟然,竟然……”
“竟然瞧上你了是嗎?”慕歌笑道。
月奴一張清秀的小臉瞬間漲紅一片,“你果真知道!”
“知道什麼?”
“知道那靈素長公主駙馬竟然喜龍陽之好!”
“哦,你說這事啊,我是知道沒錯啊!”慕歌一臉坦然之色。
月奴簡直氣爆了,“知道你還讓我去?要不是梓粟放我離開,我就要……”
“梓粟就是這畫中人對嗎?他在長公主府?”慕歌再次抓到重點。
月奴怒,“你別岔開話題,我是在跟你說梓粟嗎?我是在說我……”
“你別岔開話題,我家小姐問你什麼你說什麼就是了!快說,這個梓粟是不是畫中人?可是在長公主府?”翠微脾氣火辣辣的一腳踹到月奴身上。
月奴被踹怒火沖天,然而當看到屋中這三個年歲一個比一個小的少女,臉色一個比一個臭的時候,終究聰明瞭一回表示好漢不吃眼前虧,不跟翠微計較,只是不滿的哼哼道,“你們都有梓粟的畫像了,難道不知道梓粟是長公主駙馬的男寵嗎?”
“男?”
“寵?”
翠微綵鳳倆人驚愕的一人念出來一個字。
月奴再次來氣了,“若非梓粟與我是舊識,偷摸著放我離開,我這會兒怕是要清白不保!你們一個兩個的都沒良心,不說安撫安撫我,反倒只關注梓粟?是,梓粟是長得好看些,但他可是個太監,哪裡比得過小爺我玉樹臨風?”
慕歌聞言,與綵鳳對視一眼。
綵鳳立馬問道,“不是說男寵嗎?怎麼又成了太監了?”
“太監怎麼了?若非成了太監,這梓粟如今說不得已經飛黃騰達了呢!”月奴臉上閃過可惜之色。
“喲,聽你這麼說,這個梓粟還是個有故事的?”綵鳳看了慕歌一眼後繼續問道。
月奴點頭眼中盡是惋惜,“說起來,這梓粟也是個人物,當年曾跟在我家殿下麾下,若非後來在戰場上受了傷,如今不定是什麼光景呢,說起來,當初還是蕭將軍看他受傷後孤苦無依,便給他在宮內謀了個職位,後來我家殿下避世不出碧落閣,我便沒再見過他了,還以為他一直在宮裡呢,倒是沒想到他竟去了長公主府上,還成了駙馬的……男寵?真真是世事難料,想當年那般英姿颯爽的翩翩小將,如今竟委身與男子……”
“不就是受了傷嘛,幹什麼要去進宮當太監?”翠微一臉不明所以。
綵鳳與慕歌默然。
月奴嫌棄的看了翠微一眼,“你是不是傻?就是因為受了傷才去當太監的啊,而且你以為當太監很丟臉嗎?我告訴你,宮裡的太監也不是你想去就能去的,若非當初有蕭將軍幫忙,像梓粟這樣意外傷及命根,並非宮中淨身者,根本就沒資格入宮侍奉!”
“啊,你是說他傷到了……咳咳,他可真倒黴!”翠微臉色一紅,終於明白了。
月奴嘆氣道,“誰說不是呢,原本大好前途,偏偏天意弄人!”
“嗯,明天你繼續去送菊。花!”慕歌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