鬍匪道:“哦!”
王一勺呵呵一笑,這就又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瓶酒來,往兩人面前一放,道:“人嘛,得學會往前看,過去的不悅快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往後,咱們只管殺小鬼子,多殺些小鬼子就是了!來,我陪你們喝一個!”說著話,老頭已經給兩人倒上酒了,自個也倒了小半碗。
“呵呵,老頭,還是你活得透徹啊!”鬍匪嘆道。
“快別說廢話了,正好有肉,再配點酒,這滋味,絕了!”王友明說著,已經拿起碗來,自個喝了。
鬍匪和老頭一碰碗,也喝了。
“再吃點喝點?”鬍匪道。
王一勺搖了搖頭,道:“快拉倒吧,還忙著呢。我要是醉倒了,一會兒兄弟們吃啥?還不得餓得造了反了啊!”說著,老頭擺了擺手,去了。
於是鬍匪和王友明這就可勁地造了起來。
吃著砂鍋裡的兔肉,看著碗裡的小青菜,鬍匪不禁嘴角一揚,笑了。前幾個月就開始弄的大生產運動,已經有了初步的成效了,別的不說,養的兔子都有四五十隻能出欄的了,當然,出欄的都是公兔,母兔留著下嵬呢。而種的那些菜,更是有許多都能吃了。別的且不說,就鬍匪釣魚挖蚯蚓時,撒了菜種的菜地裡的菜,都已經快吃光了。
一切都在好起來。
山寨也不斷地壯大了起來。
鬍匪吃著肉,喝著酒,想著等把手底下的那些兄弟訓練出來之後,是不是就可以離開黑虎山了……
只是他讓孟小魚去打探的胡非的下落,卻還沒有半點訊息。
“我說老胡,你養魚呢?你倒是喝啊!”
“少廢話,我這不是在喝呢嗎。”
“你這也叫喝啊?之前你不是挺能整的嗎?不是都把我喝趴下了嗎?現在什麼意思啊?在這兒潤嘴唇呢?”
“怎麼的?想跟我比比酒量啊?”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啊!你可不許欺負人,誰敢跟你比酒量啊,那不找死呢嗎!得,我不找你喝了還不成嗎?我自己喝,行了吧。嘖嘖嘖,跟你喝酒,真是越來越沒意思了啊!”王友明直搖頭。
鬍匪給了他一個白眼,自顧著拿起了碗來,酒要一口一口地喝,飯要一口一口地吃,萬事慢慢來……一切,還得走著瞧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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