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王友明沒事做,是經常地拉著鬍匪喝酒,鬍匪扭不過,也喝了幾次。
不過,卻都是王友明藉著傷員的待遇,讓伙房給備下的。鬍匪這兩天光吃人家的,今兒準備還上一鍋兔肉。畢竟是來而不往非禮也。
再說了,王友明這人還不錯,又是個傷員,拿一鍋兔肉慰問一下也沒有什麼不可的。
“喲,胡兄弟來了啊。哈哈,帶什麼好吃的了?”王友明這貨鼻子比狗靈,剛才還在床上躺著呢,這就蹭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拿起一瓶酒,坐到了桌前等著吃了。
鬍匪將一鍋兔肉往桌上一放,王友明直接用手抓著就往嘴裡放,鬍匪拍了拍他的手,他一陣尷尬,鬍匪將筷子往他手裡一遞,這貨更是不客氣,往嘴裡狂塞了起來。
剛吃了幾口,這貨卻是一邊吃,一邊莫名其妙地樂了起來。
“笑什麼呢?”鬍匪有些不解,這王友明今天跟抽瘋似的,那一臉泛春風的模樣,明顯畫風有些不對。
王友明笑了笑,拿著一瓶酒,給鬍匪滿上了一杯,嘴裡直呼:“來來來,胡兄弟,喝酒,喝酒!”說著,這貨一仰頭,一口氣幹了。
鬍匪笑了,面前這貨面泛桃花的樣子,倒是可愛的很啊。
想著,鬍匪拿起酒杯來,也是一仰頭,喝了。
杯子是小杯子,小酌一杯,鬍匪也不怕喝醉。
然後又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兔肉往嘴裡一塞,頓時一陣肉香在口腔裡擴散開來,且是越嚼越香。得,這天氣是越來越冷了,此時吃著乾鍋香兔,再喝著小酒,那叫一個滋潤。
吃了一塊之後,鬍匪根本就停不下來,頓時就開啟瞭如風捲殘雲的模式。一邊和王友明喝著酒,一邊吃著鍋裡的兔肉。是吃著眼裡的,看著鍋裡的。王友明這貨最近正在養傷,雖然受傷的手臂不能動,可是胃口卻是格外的好。兩人一陣狂吃,這滿滿的一鍋十來斤的兔肉根本就不夠吃的,被兩人解決了個乾淨。
把鍋裡的最後一塊肉留給了傷員,鬍匪還有些意猶未盡,鬆了鬆褲帶。往椅子上一躺,直往後翻靠著椅背。王友明也好不到哪兒去。鬍匪看在眼裡,笑罵了一聲:“瞧你那德性!”
“你也好不到哪兒去!”王友明也不含糊。
兩人互相傷害,這氣氛倒像兩個關係極的朋友。鬍匪將杯子拿了起來,道:“來,喝了!”說著,一仰頭,幹了。得,這一來,那一瓶酒也是被喝了個乾淨了。
接著鬍匪將杯子一放,這就忍不住說了:“我說老王啊,瞧你那春意盪漾的模樣,我要是猜的沒錯的話,該是魏雨寒來看過你了吧!”
王友明見了鬼似的,蹭地一下站了起來,直往外望,生怕被人聽了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