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病倒寒月先生也不瞧我一眼,枉我之前盡心盡力地照顧他,我知道必然是瞧不起我,嫌我太過膽小,要換做是你,在黑燈瞎火的時候瞧見一抹影子,你難道不害怕嗎?”
李鐵柱只得附和,“我害怕,很害怕!”
給了劉文松信心之後,他才接著說道:“在知道我借他玉墜的用途,他又怎會鬆口同意?沒有玉墜,我只有死路一條!”
面色慘白,說話聲音愈來愈細。
“好吧!”李鐵柱只得答應下來。
可是此事難辦,李鐵柱搜了他身上,只有一點私房錢,並未去寒月老人的房間,偷偷地跑到珠寶鋪子裡挑了兩個形狀相仿的揣在懷中,帶了出來。
最後送了劉文松的面前,“就是這兩個,還帶著體溫呢!”
原本冷寒如冰,現在微微的帶著體溫,劉文松臉上浮現出一抹滿足的笑容,點頭,“太好了,病情就會康復!”
不知是心理作用,抑或是葉曉瑩的藥有效。
果真不久之後劉文松漸漸地康復,抓著兩枚玉佩原本想向寒月先生告密,得意洋洋將其拽在手心。
可是手指一碰到圖案心下有幾分懷疑。
記得寒月先生的玉墜雕刻的是日月星辰,象徵著大地萬物,此時竟然是一株扶桑樹,因為實在過於抽象,使得之前的他有幾分誤解。
“李鐵柱!”衝著他的房間大吼一聲。
李鐵柱正在寫字,雙手一顫,好好的一個字便廢了,他無奈地放下了筆,將門開啟,見到劉文鬆緊握著玉墜的手青筋突出,便知道東窗事發。
賠著笑跑上前來,“其實不單單是為老人的玉墜有效,就連鋪子裡新買的玉墜有也有同樣的功效呢,你瞧病不是好了嗎?”
劉文稿松將手中的玉拽得咯咯直響,氣得渾身顫抖,原本想與他拼命,但是最終只得放棄,恨恨然地轉身回到房間
一計不成再生一計,李鐵柱仍舊不肯上當,最終他只得親自動手,除了玉佩,夫子最為看重的便是隨身攜帶的一套古籍。
據說是書本包在包袱裡面,放在枕頭旁邊,不許閒雜人等觸碰,可他是例外,畢竟伺候他方方面面。
待他病情也好,劉文松又屁顛屁顛地向前聽候寒月老人的吩咐。
“聽說,你之前被嚇病了,本想前來探望,可是想著像你這般勇敢的人,怎麼會被嚇病了?看來以訛傳訛,所以不曾出現!”
寒月先生擔心他人說冷血,忙著找藉口。
心中一陣苦澀,可是此刻滿臉堆著笑。
“當然當然,我怎會被嚇病了?可能就是因為稍稍感染風寒,無關緊要,不能夠前來伺候寒月先生,真是惋惜!”
他滿意地瞟了劉文松一眼,點了點頭,“嗯,孺子可教,好啦,就和原先一樣吧!”最後讓他開始磨墨。
劉文松一邊磨墨一邊目光望向床頭。
果然,灰色的包袱依舊在枕頭邊,他放下心來。手中的力道更為勻稱,墨汁濃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