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才過一刻鐘,陳晟再次站起,同時舉著手中的一張紙條,“夫子,李鐵柱上課偷偷地傳紙條,影響他人的學習!”
方夫子走至他的面前接過來一看,氣惱地衝著李鐵柱叫道:“你站在後面,不得允許,不許歸來!”
李鐵柱見到方夫子拍在桌上的紙條,寫著方夫子是個大呆子,署的便是他的大名。
暗暗地咬著下唇,李鐵柱收拾著書本,方夫子自己氣得將他的書本攥了下來,令他空手站在後面。
就連耳根也羞紅,他從未如此當眾被人羞辱。
見到陳晟心下顯得愈發惱恨,陳晟也偷偷向他挑了挑眉,得意非凡,甚至向他做口語,讓他做自己的手下。
李鐵柱偏過頭去,依舊不做理會。
時間對他來說異常難熬,可是終究已經過去,待到放學的鈴聲響起,李鐵柱徹底鬆了一口氣,收拾整理著東西,悶頭往回走。
不等於他出得學熟,陳晟身邊的小跟班笑嘻嘻地攔在李鐵柱的面前。
“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家公子看中你的力氣,是你三生修來的福氣,乖乖地跟在公子的身後,要不然有你苦頭吃!”
李鐵柱目不斜視,好似不曾聽見,直直地往前,瞧也不瞧他。
這般傲慢將說話的人氣惱異常,摩拳擦掌,招呼眾人想將李鐵柱圍困起來,可是心下畢竟忌憚,所以不住地倒退著。
此時陳晟的聲音響起來,“你們作甚!”
他先是鬆了一口氣,硬是挺起胸膛,“公子,李鐵柱實在狂妄,我們替你教訓他。”陳晟悠悠地向前,只見李鐵柱眼眸凝著稀薄的雪花,正眼不看他們。
心下不快,唇角扯著一絲笑容,伸手摟住李鐵柱的脖子,向著下人呵斥道:“什麼教訓?我們是同窗,一同在夫子底下學習,你們一個個的不許欺負他,走!”
陳晟好似忘記課堂上的所有小動作,親親熱熱地扯著李鐵柱往前。
與他順路走了一段,可最後眾人簇擁著走向了另外一條小道。
李鐵柱猛地剎住腳步,低聲說道:“不同路!”隨後便欲睜開。
陳晟眼珠一轉笑著說道:“帶你去一個解悶的地方,包管你去了之後會樂不思蜀!”
隨後他抬起下巴示意著豪奴。
一改之前的兇巴巴的模樣,個個不住地巴結著,似落在身邊的蒼蠅煩不勝煩,著實討厭!
李鐵柱瞧著時辰到,想著若不前去他們必定不罷休,索幸甩開袖子怒道:“別碰我。”冷冷地掃過眾人,隨後跨步前去。
陳晟心下不悅,架子倒大,好像他成了主子,自己成了跟班的奴才,眼底凝著深深的不滿,可是瞧見他往前,不悅一掃而光,唇角勾起,笑眯眯地趕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