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知波研介、關根也在同一車隊裡,一輛車子發生爆炸,把所有人都捲了進去。
救護車和警車又是一通忙碌。
而在大阪府警這邊,也開了會議。
“關根先生的情況如何?”
“醫院剛剛聯絡我說,他還沒恢復意識,聽說只有一半的機率能醒過來。”大瀧警官站在貼著照片和寫著案情分析的畫板前。
阿知波研介坐在一邊,低頭道,“大岡也被捲入爆炸了,她沒事吧?”
大瀧警官道,“她倒是沒有受傷,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就讓她和司機伊織一起到醫院去檢查了。”
“事已至此,”同樣坐在一邊的服部平藏出聲,“你得好好把事情和我們說清楚了,阿知波先生。”
阿知波研介一驚。
旁邊,遠山警官補充道,“我們認為日賣電視臺的那起爆炸案,犯人的目標也是皋月會的人。”
見阿知波研介沉默,柯南出聲,“對了,叔叔。”
“嗯?”阿知波研介抬頭看去。
坐在對面的柯南拿出手機,翻出一張照片讓阿知波研介看,“這個名頃鹿雄是誰啊?”
阿知波研介驚愕,“小、小朋友,這照片你是從哪兒來的?”
“你看到照片如此慌亂,可見你是認識這個人了,”坐在柯南旁邊的服部平次追問道,“你能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訴我們嗎,阿知波先生?”
阿知波研介放在桌上的雙手緊握,垂眸道,“京都有個叫名頃會的歌牌會,他們奉行精英主義,會員不足20人,且每個月都進行嚴苛的訓練,名頃鹿雄就是那個歌牌會的會長,他的水平很高,獲得名人挑戰權是遲早的事,但他很在乎輸贏,老實說,在他身旁看他比賽,歌牌變得毫無美感……”
記憶中,阿知波研介被人攔住,依舊爆發喊著。
「喂,剛剛那張牌是我更快!把它給我!」
「剛剛為什麼手誤了?!你的眼睛在看哪裡!」
阿知波研介說了一下大概情況,接著道,“而名頃在五年前,提出要和當時還是會長的皋月比一場,還說輸的一方就必須解散自己的歌牌會……”
“他是什麼意思?”服部平次忍不住道,“來踢館嗎?”
柯南也道,“但就皋月女士來說,根本就沒必要接受挑戰吧?”
“所以名頃為了不讓皋月拒絕比賽,就向媒體走漏了風聲,”阿知波研介道,“說皋月會懼怕名頃會不敢出來應戰。”
“原來如此,”服部平藏道,“就是逼得你們不得不接受挑戰,對吧?”
遠山刑警追問,“最後比賽怎麼樣了?”
“比賽是舉行了,”阿知波研介回答道,“但是比賽都開始了,名頃還沒有出現,最後就判定他放棄比賽,皋月獲勝,因為名頃不僅驚動了媒體,引發了大騷動,還在比賽當天棄權,使得他在歌牌界顏面掃地,從此之後他便銷聲匿跡了。”
柯南拿起手機,看著上面名頃鹿雄的照片,“那現在名頃先生和名頃會怎麼樣了?”
“名頃會因為沒有會長坐鎮就解散了,”阿知波研介道,“而名頃本人至今仍下落不明。”
“難道這次事件是名頃為了報復皋月會做的嗎?”遠山刑警問道。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