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麻煩你了。”安室透往外走,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又放回口袋裡,“三點半了啊,賓客登船大概會幾點結束呢?”
“大部分都會提前過來在附近觀景,所以大概四點就會登船完畢,”彬山沒有一點起疑,看了一眼手錶,“出航時間在五點,中庭廣場的晚宴會在七點半開始,您可以根據身體情況考慮要不要參加。”
安室透聽著,放在口袋裡的手指快速按著手機,將郵件回覆。
「五點出航,你想辦法放流」
貝爾摩德回了一條:「瞭解」
不過安室透沒看,反覆用手在口袋裡按著手機的桌面鍵,讓手機確保在桌面頁面,心裡計算著今天的風向、風力和海水、流向、流速,等了一會兒後,又盲打風見裕也的郵件地址,把地址發了過去。
他不覺得貝爾摩德會在意米原櫻子的性命,為了不引人注意,不會動用槍械,多半是會選擇麻醉後用救生艇放流。
但同樣為了自己偽裝不被拆穿,恐怕會加大麻醉劑量,並選擇出航後一段距離能漂到不被注意的地方放流,要是等他們回航再來找米原櫻子,人恐怕早就餓死或者渴死了。
所以……需要一個幫手‘意外’發現米原櫻子並送去醫院。
他計算出可能的地點有點多,只能麻煩風見裕也多跑跑了。
另一邊,貝爾摩德已經放倒被簡訊叫來的米原櫻子,拿出米原櫻子的手機看了一眼。
裡面有一條陌生號碼的簡訊,青楓頭上飛來一鍋:
「我是秋葉楓,有很要緊的急事,可以幫我帶一套衣服來右弦換洗室b3室嗎?一個人來,不要讓別人知道哦,拜託了」
警惕心還真差呢。
不過也難怪,畢竟是普通人……
倒是處理起來真的很麻煩。
貝爾摩德換了清潔人員的衣服,壓低帽簷,將米原櫻子放在推車上,上面蓋上衣服,推了出去。
放到救生艇上,等過幾個小時再去割斷繩子算了。
她還要回換洗室以米原櫻子的樣貌出門,真是麻煩……
策劃師那傢伙就會添麻煩,找個監控沒這麼嚴密的地方、或者在岸上解決不就行了,偏要換郵輪這種地方,還是監控嚴密的郵輪……
貝姐心裡一萬個不滿,細細數著策劃師這一波得罪的人。
她,不高興。
波本,被連累做這麼麻煩又容易暴露的事,不高興……
琴酒那邊還要麻煩做接應,不高興……
該說那傢伙是自信還是怎樣?
能在這種情況下,不暴露自己和組織的目的幹掉目標的話,確實算是精彩表演,組織也正好需要一個策劃師隱藏動機處理一些人,不過怒惹一波不滿真的好嗎?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