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受傷了?”
蘇祈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檢查一圈也沒發現自己哪裡受傷。
柳鳶跳下吊床,後坐力的影響下帳篷搖晃的更加劇烈。
正常情況下,帳篷其實不會這麼不穩定的。
主要是柳鳶第一次弄這個,手法不行。
所以帳篷才不夠穩。
她來到蘇祈面前。
蘇祈比她高出一個頭還要多一些。
網上有很多人喜歡叫這種為‘最萌身高差’。
但是蘇祈並不感冒。
只是他喜歡的型別剛好是這麼高罷了。
蘇祈伸手去摸了摸柳鳶的額頭:“鬼上身了?”
意外的,柳鳶並沒有像他預想中的一樣把他手拍開。
只有聲音有些輕柔的開口:“能蹲下來一點點麼?”
這一瞬間,那與記憶中冰冷聲線截然不同的聲音。
竟讓蘇祈覺得與‘小鳶尾’的聲線有一些輕微的重合之處。
但又不完全一樣。
如說小鳶尾的聲音是清澈歡快的溪流,那柳鳶平時就像是冰冷的雪山。
但在這一刻,又有些像朦朧的月光。
蘇祈眼中帶著幾分懷疑:“幹嘛?”
但還是半蹲了下去。
只見柳鳶從自己上衣口袋裡摸出一塊小兔子圖案的創口貼,撕掉背面的包裝:“我有點笨……來源境什麼都沒準備,只有這個了。”
嗯,進源境需要帶什麼,學院是故意不教的。
還是那句話,人教人,學不會。
你好好說,學生不愛聽,就算帶了,也未必理解帶這個東西的意義。
但,事教人,一遍會。
得到教訓,下次就記得牢,也知道什麼是必須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