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吐出一口煙霧，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蘇祈啊，這個點不需要休息還有力氣出來溜達？年輕人精力就是旺盛。”
蘇祈：？？？
啥叫這個點？
不就晚上九點？
不睡覺就算精力旺盛？
“這不挺正常的？”
“所以說年輕就好啊，等你到我這種年紀，需要除錯靈敏度，就知道頭疼了。”
啥亂七八糟的？
蘇祈一時間竟然沒聽懂老李說些什麼，兩個人根本就不在一個聊天頻道上。
蘇祈找了個石頭坐下，直接跳過剛才的話題：“守夜怎麼安排？”
老李愣了一下，也是，蘇祈的源境經驗比起這些小鬼肯定要豐富的。
“你還挺上道的，不過守夜這種事，我還是能應付得來的。”
“不鍛鍊學生？”
老李不再言語，只是一個勁的抽菸，菸頭的火焰忽明忽暗。
最後吐了個菸圈：“鍛鍊啊，只是現在學生太嬌貴了。”
“我怕他們守著守著就睡著了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我得找個地方躲起來，偷偷看著他們才是。”
果然，蘇祈就說吧，之前這老師就躲在暗處觀察，老戲骨了。
蘇祈拍了拍老李的肩膀：“老李啊，好好幹，出成績了我讓上頭給你加工資。”
老李：？？？
不是，你蘇祈怎麼開口帶這樣一股領導的味道啊？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領導過來視察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