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今朝一去就是四年。
他差一點從號稱全球頂尖的stf醫學院畢業,那裡人才濟濟,每個人都是從世界各地匯聚來這所學院進修學習的天才。
可陸應先在他將要畢業的最後那半年裡生了重病,醫生拼盡全力搶救,將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並且告知他的身體不能再忙碌透支,因此他無法再承擔整個陸氏的重擔。
陸今朝臨危受命,放棄了學業回國接手家業,學醫一直是他的願望,可惜他卻沒機會做一名醫生了。
本來他打算就這樣,連同自己還有那一半的人生都放棄了。
可他卻遇見了顧傾。
人們常說,上帝為你關上一扇門的同時會為你開啟另一扇窗。
這扇窗的背後就是顧傾。
陸今朝清楚的記得,那晚顧傾款款向他而來,禮貌的與他打招呼碰杯。
一襲深紫色的禮裙將她曼妙的身材包裹的恰到好處,露出的香肩上雪白一片,似要晃花他的雙眼。
明明是第一次見面,他卻對顧傾生出一種奇怪的佔有慾,恨不得將這顆耀眼明珠藏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悄悄地據為己有。
這種念頭一旦滋長,便再也無法消除。
但陸今朝也知道顧傾是為了顧氏而接近他,即便知道她的接近帶有目的性,即便知道她的種種婉順只是為了顧氏才勉強自己討他歡心,即便她的一顆心令他捉摸不透真假難辨。
他也懊惱這樣對她毫無原則的自己,所以有時也會故意板起臉對她,但她從來都是逆來順受。
他真的想刺破那張面具,想看看面具之下真實的她究竟是什麼樣子。
陸今朝默默走過去,輕輕搭了一下顧傾的肩膀,她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地一笑:“不小心就開始發呆了。”
顧傾放下礦泉水,順勢倚進他寬厚的胸膛裡,語氣悶悶的:“我一個人睡不著。”
陸今朝平時嚴肅慣了,難得開玩笑:“喂,你真當我是正人君子,坐懷不亂嗎?”
顧傾在他胸前揚起臉,用手指頭戳戳他硬邦邦的胸肌,笑的一臉不懷好意。
“難道你當初對我不是見色起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