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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真相 感恩柳小柳baby打賞加更 (2 / 3)

皇后忙屈膝道:“是。”又定了定神色,當著眾人的面,朝冬菱道:“明兒起,你就去辛者庫當差罷。”香菱才稍稍緩和的心,直直墜落到深淵最底處,她知道皇后怕被拖累,怕遭皇帝誤會,必須撇清自己。若當下求饒,怕是懲處更重,便跪地道:“謝皇后娘娘恩典。”

這時,爾綺忽而躬身,在青橙耳側輕聲道:“主子,那太監奴婢瞧著眼生,好像不是咱們翊坤宮的。”青橙仔細一看,果然沒有絲毫印象,便問:“你是哪裡當差的?”那太監眼珠子轉了轉,道:“奴才是門房的小林子。”

青橙問:“哪道門?”

小林子滿頭大汗,道:“是翊坤門…”話音未落,只聽爾綺忍不住喝道:“你撒謊,翊坤門下的諳達,沒一個我不認得的,卻從沒見過你。”竟有如此轉折,連嫻妃也大吃一驚,不由得道:“難怪冬菱說你鬼鬼祟祟,難不成還真在景仁宮出入過?”

冬菱忙一口咬定,道:“奴婢真的在景仁宮瞧見過此人,絕無虛言。”

竟有人膽敢在眼皮底下故弄玄虛,皇帝氣得額上青筋直爆,道:“說,你到底是何人?膽敢半句謊話,朕叫你五馬分屍。”見皇帝震怒,小林子七魂嚇跑了六魄,連連叩首,一股腦全倒了出來,道:“奴才在永和宮當差,慶主子叫奴才瞧著宮裡動靜,有什麼風吹草動的,就向她稟告。”

嫻妃胸口一慟,道:“酸梅子,可是慶嬪叫你送的?”

小林子如搗蒜般搖頭,道:“慶主子只叫奴才瞧著動靜,卻從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

皇帝懶得聽他再說,便道:“去把慶嬪叫來。”

慶嬪還在午歇,隱約聽見外頭有人傳話,以為皇帝要宣她侍候筆墨,很是欣喜。正要好生穿戴一番,卻遭傳話太監道:“小主還是早些往翊坤宮去罷,讓萬歲爺久等了,可擔當不起。”

慶嬪比對著掌心的兩對東珠耳鐺,問:“難道不是去養心殿?”

傳話太監道:“皇上眼下在翊坤宮問小林子話呢。”只覺大禍臨頭,慶嬪腿上一軟,幸而身側有伺候的宮人攙扶,不然非得跌倒不可。未敢耽擱,她換了身中規中矩的宮裙,綰了髮髻,上了肩輿,才走了幾步,忽而叫人停一停,揮手讓貼身的宮婢上前,低聲道:“去鹹福宮通傳一聲,切記不可聲張。”看著宮婢去了,慶嬪方往翊坤宮去。

陳貴人正陪著高貴妃在炕上摸牌,兩人正是興致斐然,綢簾一掀,書瑤疾步上前,福身道:“啟稟主子,慶主子派了人來傳話。”高貴妃出了兩張牌,才問:“什麼事?”見書瑤不回話,面露為難,陳貴人忙“哎呦”一聲,道:“我這些天晚上睡得不好,昨兒叫御醫院的人開了兩付方子,煎了藥,得一天三頓。瞧我的忘性,午時這頓還沒吃哩,今兒就不陪高主子打了。”

高貴妃唇角笑意盈盈,眼底卻隱隱透著蕭寒,令人瞧不出端倪。她一把扔了手中的剩牌,溫和道:“吃藥定要按時按量才能起效,倒是我耽誤你了,快去吧。”

陳貴人應了一聲,遂穿了鞋,整了整衣衫,扶著宮人出去。到了廊下,見慶嬪的貼身宮婢往裡頭進,行色匆匆的模樣,似乎頗為焦急,便回頭看了看,低聲冷笑道:“別以為自己瞞得好,當旁人皆不知道,總有一日要捅開天!”

已至掌燈時分,長春宮偏殿燈火昏黃,順嬪挽著圓髻,穿著素色寢衣盤膝坐在炕上翻看賬目,聽見外頭一陣唏噓,便揚聲問:“是不是皇后回宮了?”

綠竹返身進屋,道:“是,主子可有吩咐?”

順嬪趿了鞋,道:“叫人端水來,我洗漱一番,要去前頭稟事。”

綠竹道:“主子還是明兒去吧,眼下皇后恐怕還在氣頭上,何苦巴巴兒去遭厭。”

因著下個月就要甄選秀女,內務府的開支用度極大,順嬪整日都在宮裡看賬目,竟不知發生了何事,便微笑道:“是誰遭皇后煩心了?”

另有旁的宮人見順嬪起身,便拿了火摺子將四下的燈全點亮了,頓時火光爍爍,清亮明淨。綠竹邊收拾炕几上的賬本筆墨,邊道:“剛才恍惚聽廚房裡的人說,慶主子犯了大錯,被打發到冷宮去了,萬歲爺怪皇后統攝後宮不力,讓高貴妃協理六宮。”

順嬪微微一愣,旋即問:“到底是何事?竟然如此陣仗。”

綠竹收了東西,道:“說是皇后宮裡的冬菱去翊坤宮送銀壽麵時,抓了一個太監,先說是給嫻妃送酸梅子的人,後來又說不是,供出慶主子來,原是慶主子讓他探查帝后行蹤...到底發生了什麼,奴婢也是道聽途說,做不得準,反正今晚上您就別往前頭去了。”

順嬪略略思忖,皇后與高貴妃素來面和心不合,皇帝看重嫡出,有意讓二阿哥繼承大統,待皇后向來敬重有加。今兒忽讓高貴妃協理六宮,實叫人瞧不出意思。綠竹見她發怔,也不打擾,領著人悄無聲息的退下。

天氣一日比一日晴朗,宮裡樹植繁多,暖風輕輕拂過,將清香薰散在空氣裡,令聞者欲醉。皇帝用了膳,隨手批著幾本奏章,硃砂筆墨飽飽一添,落筆生輝。青橙穿著殷紅妝花繡蝴蝶蘭的倭緞宮袍,立在側首磨墨,亮光透過玻璃窗,明豔豔的映著她的臉,滑潤如瑩玉。她手上微脹,就停一停,無意往皇帝筆下看去。近幾日,朝廷內外並無大事,皇帝心情甚悅,批的字也多半隻是“朕知道了。”

他忽而抬頭,笑道:“小心袖子沾到墨汁。”

青橙受了驚,慌忙提起衣襬,見並未沾墨,嗔道:“皇上盡愛嚇人。”

皇帝素有午覺的習慣,看了半會子奏摺,已有倦意,他將御筆擱在玉石架上,道:“磨了許久的墨,手痠不酸?”

青橙道:“不酸,我畫畫時,提筆就是一下午,手上也不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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