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長老的笑容消失，這樣的回答著實出乎她意料。
談伶這邊氣炸了。
“利息？你還真敢說？”
“有什麼不敢說的，”呂少卿奇怪，“我以前告訴過你，欠我靈石是要計算利息的。”
“時間過去這麼久了，十億靈石都算少了。”
我特麼！
談伶想爆粗。
什麼利息這麼離譜？
眾人也是紛紛無語。
左蝶頭皮發麻，這樣的利息利率計算，嚇死人。
她對相司仙道，“幸好之前你沒欠他靈石。”
相司仙連連點頭，心裡有些後怕。
可不是嗎？
本金二十萬，這才多少年過去，就十億。
高利貸來了都得磕頭拜師。
諸葛薰和子車薇薇也是直呼幸運。
幸好當時她們隱世家族沒打算先欠著。
不然她們隱世家族一輩子都得為呂少卿打工還債。
鬱靈反而笑起來。
呂少卿視靈石如命，在南荒的時候，卻一直說著要分了靈石。
但最後也只是象徵性拿了點，大部分反而都留給了她兩姐妹。
平時雖然很氣人，但的確很靠譜。
鬱靈望著呂少卿的目光越發柔和。
談伶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芮長老臉上沒有笑容，盯著呂少卿看了許久，心裡的沸騰才平靜下來。
芮長老淡淡的道，“現在的年輕人，了不得啊。”
二十萬靈石到了最後要十億枚靈石。
芮長老覺得再離譜的人也幹不出這種事情。
“太離譜了。”芮長老搖搖頭，隨後笑著道，“你怎麼看也不像缺靈石的人，何必斤斤計較？”
畢竟是自己的徒弟，自己不疼，誰疼？
不說二十萬，就算是兩百萬，她也不會支援自己的徒弟。
但偏偏的，這是十個億。
她自己都拿不出來，這麼可能支援徒弟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