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錦大罵一聲,看著下方的局勢,雙方已經扭打在一起,左右兩邊都有兩家的人,想要想之前那樣用一堵牆阻隔雙方是做不到的了。
無奈之下,呂錦只好在戰場中尋找西門彪和廖勇濤的身影。
這兩人,一個在人群中揮舞著魔杖,釋放出各種魔技,將周圍的敵人統統絞死;另一個人躲在後方,站在高出,指揮著戰場局勢。
“他奶奶的!”
呂錦臉色一沉,直接飛到下方,先是來到廖勇濤身邊,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後,閃身到西門彪身邊,同樣是抓住他的脖子,將兩人拎了起來,懸浮在空中。
“都他媽的給我住手!再不住手!我把他們兩個都殺了!”
這一方法果然十分奏效,雙方的首領紛紛被抓,所有人都不由得停下了動作,看著呂錦!
然而,未等呂錦先開口,西門彪便已搶先說道:“各位,不用管我!快把瑟提錢莊的那幫畜生殺光!為死去的親人們報仇!”
廖勇濤見狀,也趕忙喊道:“都他們的愣著幹嘛?還不快動手!殺一個西門家的人,我獎勵他一千金幣!”
雙方的首領都發話了,下方的人自然不再有所顧及,再度打了起來。
呂錦見狀,趕忙抓著兩人往上飛!
“你們兩個,還想不想活命了!”
西門彪抓著呂錦的手臂道:“活命?呵,我的命,早就隨我兒去了!今天,我就是來為我兒報仇的!”
“你報仇找瑟提錢莊的麻煩幹嘛?”
“因為就是他們的莊主殺了我兒!”
“你放屁!我們莊主根本就沒殺你兒子!”廖勇濤反駁道。
“廖勇濤說的對!殺害你兒子的兇手並不是瑟琅,而是那六個通緝犯!”呂錦道。
西門彪輕蔑一笑,“證據呢?”
呂錦先是一愣,“我目前沒有找到確切的證據,但是,我可以用人格擔保,殺你兒子的絕對不是瑟琅!”
西門彪怒視著呂錦道:“沒證據你他媽跟我扯個屁!人格,你的人格值多少錢,你的人格能換回我兒的性命嗎?如果不行,就他媽的跟我滾!”
此時的西門彪,已經近乎癲狂,絲毫不在意呂錦的身份,只想著為自己的兒子報仇。
或許他不是一個稱職的人,更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但是,不管怎麼說,他絕對對得起“父親”這兩個字!
見自己無法說服西門彪,呂錦索性放棄,轉而想要說服廖勇濤,可誰知廖勇濤也同樣是怒火中燒,絲毫不聽任何勸阻。
“姓呂的,這是我們兩家的私人恩怨,你不想惹麻煩,就少來摻和!而且,這裡也不是你管轄的地盤!你沒有資格管我們兩家的事!識相的就給我滾,我今天必須要把這個瘋子給宰了!”廖勇濤冷冷道。
“你敢罵我?我今天不殺了你,我就不姓西門!”
兩人雖被呂錦掐著脖子,但手和腿卻始終沒有閒著,不停地想要找對方的麻煩,如不是呂錦把兩人分開,沒準兩人都要被對方打死了。
“你們兩個是都瘋了嗎?非要互相殘殺不可?你們兩家之前明明是至交,為什麼非要因為這點小事而動手?”
說到這,呂錦不由得一愣,因為他突然聯想到了自己的國家和宋史帝國。
昔日,兩個國家不也是那麼的要好,那麼的和諧嗎?現如今,卻因為某些原因,不得不拼個你死我活,西門家和瑟提錢莊,不正是兩個國家之間的縮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