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勇濤道:“妙興隆一家就是一個普通的漁夫,平日裡靠打魚為生,妙歌雲從小父母雙亡,一直跟著妙興隆一起住。”
“前不久,莊主大人看中了妙歌雲,去妙家提親,第二天便接到妙歌云云,帶著她來到城外的樹林交合,之後便和她一起來到醉仙樓住了下來。無論我們怎麼勸都不肯回來。”
“可是現在,瑟提不見了,就連那個女子也不見了!”
“對啊!”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方才他們始終把注意力集中在瑟琅身上,想著瑟琅為何會莫名其妙消失,殊不知除了瑟琅以外,還有一個人也消失了,而且還沒有留下任何一起痕跡!
“那個妙歌雲,是魔法師嗎?”呂錦問道。
“不是,只是一個普通的弱女子。”廖勇濤道。
“也就是說,兩個普通人突然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其中一個還沒有留下絲毫線索。”
三人聽著呂錦的講述,不由得汗毛立起。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突然憑空消失,這究竟是被人還是被鬼帶走的?
“掌櫃的,之前瑟琅和妙歌雲住哪?”呂錦問道。
“就住在右手邊的房子裡。”安索裡道。
“帶我去看看。”
“是。”
呂錦跟著安索裡來到那間之前被撞破大門的房間前。
看著那扇破損的大門,呂錦問道:“掌櫃的,這門怎麼壞了?”
安索裡思索了一會兒,道:“我之前在樓下忙活的時候,便聽到樓上傳來一聲響聲,之後又傳來西門杜鵑的謾罵聲。估計是當時他們兩發生了口角,雙方爭鬥之下,把房門撞破了。”
西門彪大喊道:“那你當時為什麼不上去看看!你要是去看了,我兒可能就不會死了!”
安索裡撇了西門彪一眼,道:“我當時忙著招呼客人,哪有功夫理會這些。”
“你!”西門彪指著安索裡道:“若不是你!我兒根本就不會死!是你害死了我兒!是你!”
“西門彪,你少在那血口噴人!殺死你兒子的是瑟琅,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怎麼沒有!你身為掌櫃,樓上發生這麼大動靜都不去看看!你還做什麼醉仙樓的掌櫃!”
“身為掌櫃,我肯定要為客人負責,為貴賓負責,當時瑟琅明明確告訴我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許上去,我當然不敢上去了!”
“你是他的狗嗎?他叫你幹嘛就幹嘛?就不能有點自己的判斷嗎?”
“瑟提是我們的貴賓,我自然要聽他的,不像某人,只會像瘋子一樣亂叫!”
“狗東西!你罵誰是瘋子?”
“罵的就是你這個瘋子!”
……
兩人爭執不下,就在這時,呂錦大喝一聲。
“都給我閉嘴!”
兩人這才停止爭論。
“屁大點事,有什麼好吵的!”
呂錦冷哼一聲,走進房間,仔細觀察了好久,並沒有發現什麼實質性的線索。
無奈的走出房間,呂錦看向對面的房間:“掌櫃的,那間房有沒有人住?”
安索裡搖了搖頭,道:“沒有,一直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