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身旁的呂丘豪,呂錦不由得露出了驕傲的神情,“這才多久不見,你這臭小子又進步了不少。”
呂丘豪乾笑兩聲道:“託父親的福,僥倖晉升了。”
“跟我有什麼關係,這都是你自己努力的結果。”呂錦笑道。
看了眼對面的男子,呂丘豪道:“父親,這位是?”
呂錦拍了拍腦袋,道:“哈哈,忘了跟你介紹了,這位是我們帝國的新任國師——華言,華國師。”
華言微笑著站起身來,對著呂丘豪微微躬身道:“呂督察,久仰大名,這次,能和呂督察一起合作,共同擊敗宋史帝國,實在是華某的榮幸!”
說著,華言對呂丘豪伸出了右手。
呂丘豪看了眼華言伸出的手,不知為何心中對他升起一絲反感,尤其是聽到他說要擊敗宋史帝國後更是皺起了眉頭,並沒有和他握手,而是站起身來,轉過身去。
呂錦見狀,心中大怒,猛拍桌子道:“臭小子,你什麼意思?翅膀硬了是嗎?國師在向你問好,你這是什麼態度!趕快過來和國師認錯!否則別逼我動手!”
呂丘豪一言不發,看著冰冷的帳篷,反倒是微笑著收回手來道:“沒事,年輕人有點傲氣是好事!怪我太自來熟了點。”
呂錦剛忙對華言道歉道:“國師,我這逆子平時受管教少了,還請國師見諒。”
華言擺了擺手道:“沒事沒事,這孩子也沒做錯什麼,呂將軍就別責怪他了。”
“多謝國師!”
呂錦對著華言拱了拱手,隨即轉過頭來,表情嚴厲道:“臭小子,還不快過來!國師都原諒你了!”
呂丘豪慢慢轉過頭來,對著呂錦道:“父親,月老他人呢?”
“那個老頑固早就被我殺了。”呂錦輕描淡寫道。
呂丘豪瞪大眼睛,一臉驚訝的看著呂錦:“什麼!被你殺了!”
呂錦淡淡的點了點頭,似乎對此事毫不在意。
或許是出於激動,又或許是出於憤怒,呂丘豪一把抓住呂錦的肩膀,直接將他從椅子上抓了起來:“你……你居然把他殺了!他可是國師啊!他可是你最好的戰友!你……你居然把他殺了,你就這麼冷酷無情嗎?你還是人嗎?”
“混小子,你瘋了!”呂錦大喝一聲,直接一拳打在呂丘豪臉上,將他打倒在地。
呂丘豪倒在地上,久久不願起來,淚水不斷從他那堅毅的臉旁滴落,笙月明,那個元拓帝國最理解他的人,最關心他的人,與他相處得最融洽得人,居然被自己的親生父親給殺了。現在的呂丘豪可以說是五味雜神,他根本不知該狠誰,更不知該找誰清傾訴。
“為什麼,為什麼我要出生在如此冰冷的家庭,為什麼我要呆在這如此冰冷的帝國?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看著還在流淚的呂丘豪,呂錦眼裡沒有絲毫同情,反而還十分的嫌棄,在元拓帝國,流淚是一種恥辱,很多人寧願把血流乾,也不願流一滴淚,因為流淚,是懦弱的變現。
看著自己曾經驕傲的兒子今天竟然為了這點小事而流了這麼多淚,這讓他感到莫大的恥辱。
“哼!你這傢伙跟笙月明一個德行!整天只想著投降,只想著求和,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兒子的份上,我早就把你給殺了!”呂錦指著呂丘豪罵道。
這時,之前一直再旁邊看戲的華言終於再次站出來道:“好啦好啦,呂將軍您就別這怪他了,丘豪兄才剛回帝國沒多久,可能還不太適應,等他適應幾天就好了,我們還是趕緊商量正事吧。”
呂錦對著華言拱了拱手道:“今天真是讓國師您見笑了。”
“沒事沒事,我小時候也經常和父親吵架,父子之間,這種事常有的。”呂丘豪滿不在乎道。
呂錦看向地上的呂丘豪道:“臭小子,趕快起來坐好!國師要給你佈置任務了!你給我好好聽好!要是完不成任務,你就別想再去學院了!”
呂丘豪默默的擦乾眼淚,坐到角落,低著頭,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見呂丘豪終於坐下,華言這才咳嗽兩聲,正色道:“好了,既然如此,我們便開始說明計劃吧,這次的計劃名叫——東部大躍遷!”
……
回到安塞學院,第二天的搶分大賽已經結束,與第一天相比,第二點的比賽更加精彩,更加火熱,大家都在為了最後的積分而拼命,馨兒和馬滇在空中看得津津有味,樂此不疲。
秦半生並沒有選擇和馨兒馬滇一起觀看比賽,他嫌這種比賽太小兒科,沒有看頭,想要等淘汰賽後再看,故秦半生一早便跑到雲奕塔內修煉。
馨兒和馬滇得以藉此機會,一邊觀看比賽,一邊聊著八卦。
馬滇把昨晚秦半生跟自己說的時告訴了馨兒,雖然秦半生一再強調不能告訴任何人,但馬滇還是十分果斷地出賣了自己的好兄弟。
聽了這麼勁爆的八卦,讓馨兒感到十分的興奮:沒想到半生居然這麼悶騷!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兩人就這麼一邊聊著天,一別走在路上。
突然間!
馨兒停下腳步,拍了拍腦袋道:“壞了!我忘了件很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