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外,排查工作依舊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馨兒慢慢推開房門,對著門外喊道:“鍾信良,鍾信良在嗎?”
“在!”
一個短小精悍的男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站在馨兒面前道:”報告!我就是鍾信良!“
馨兒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道:“進來吧。”
鍾信良答應一聲,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其他人原地待命,不許擅自走動!”
留下這句話後,馨兒便迅速關上大門。
鍾信良一進門,便看到郝仁正站在他面前,不由得心頭一驚。
“郝仁?你怎麼在這?”
“我一直在這。”郝仁面無表情道。
鍾信良看了看身後的大門,又看了看一眼郝仁:“可是……你剛剛不是已經出去了嗎?怎麼會在這?”
鍾信良隱隱感受到有些不對勁,本能的後退兩步,想要逃離此地,卻被郝仁一把抓住肩膀。
“老良,收手吧。”郝仁淡淡道。
“你,你什麼意思?”鍾信良結巴道。
“你是淫豔宗的人對不對?”郝仁看著鍾信良的眼睛道。
鍾信良一聽,不由得一怔,環顧了下週圍的人,見他們並沒有表現出過多的驚訝,便開口說道:“你,你不也是淫豔宗的人嗎?”
郝仁默默的搖了搖頭,“不,我不是,我們都不是,整個房間,只有你是淫豔宗的人。”
鍾信良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想都沒想,直接轉身逃跑。
後方的馬滇等人早早就做好了準備,見鍾信良要逃跑,六位男生直接將他撲倒在地,讓他動彈不得。
“放開我!你們這群混蛋!”鍾信良掙扎著喊道。
缺發覺自己口中多了一塊土塊,讓他說不出話來。
“唔……唔……”鍾信良無能咆哮著。
“良兄,得罪了!”
只見馨兒拿出覆豔鏡,照在鍾信良臉上。
“唔……唔……”
鍾信良閉上眼睛,痛苦的申吟著,只覺得一股強光照在自己臉上,直接把他的臉給燒穿了!
一道道黑氣從他的體內冒出,匯聚在他的臉上,想要為他抵擋那刺眼的強光。
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
強光依舊刺眼,能夠穿透世間一切陰霾。
緊接著,一道聖光籠罩在鍾信良頭上,柔和的聖光在鍾信良看來卻比太陽還炙熱,讓他開始抽搐,口吐白沫,想要逃離這聖光。
但馬滇等人的手缺如鉗子一般,牢牢限制住他的行動。
黑氣,伴隨著鍾信良的每一次呼吸,源源不斷的從鍾信良的體內冒出,猶如不斷噴湧的泉水。一旦接觸到聖光,就如同碰到岩漿的雨滴,立馬被蒸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