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聞宗那邊,一回到陣營,斐天華便立馬召集人群開了次作戰會議。
斐天華先是將方才的遭遇跟在場的人簡單敘述了一遍後才道:“不知各位對於這北面圍牆究竟有何想法,是否要已北面圍牆為突破口,大舉進攻北面圍牆?”
“廢話!當然是要進攻北面圍牆啦!那裡的圍牆明顯比其他面的要薄,而且還破了個大口子,只要我們能從口子衝進去,對方必敗無疑!”錢忠直截了當道。
“可是,照斐少那麼說,北面圍牆機關重重,上面的洞很有可能就是陷阱,貿然從洞裡面從進去,很有可能中了他們的圈套,我覺得還是小心點為好。”易鵬翼道。
“區區陷阱,何足掛齒!只要我們集中所有兵力,那點小小的陷阱是難不倒我們的!頂多死幾個人罷了。”錢忠直截了當道。
“既然錢大人都這麼說了,那麼我們明天就率領所有人在北面圍牆集合,由錢大人負責為我們打頭陣,對北面圍牆發動進攻,如何?”斐天華微笑道。
錢忠一聽瞬間不樂意了,“憑……憑什麼我打頭陣。”
“畢竟這是由錢大人您想出來的妙計,當然要由您來打頭陣了,不知在座的各位意下如何啊?”斐天華笑著對周圍的人道。
其他人紛紛點頭表示同意,都等著明天看裕華錢莊的好戲,就在這時,錢忠卻突然改口。
“嘿嘿,各位誤會了,方才我只是隨便說說,北面圍牆看似最容易突破的,實則是最難的,而且還有一個高手在那裡把守,我覺得還是不要集中兵力進攻北面圍牆的好,具體該如何決定,還是由斐少說了算,畢竟決策權在斐少身上。”
見錢忠佔不到便宜才把自己當擋箭牌,斐天華鄙視的看了他一眼:這傢伙,不光腦袋不好使,還想著佔便宜,又不肯出了,真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
雖然心中這麼想著,但無奈錢忠和他是盟友,他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自己還是得給他臺階下。
“我也同意錢大人的看法,北面圍牆看似容易突破,實則牢不可破,強行進攻,風險太高,很容易出現不測,所以我建議,放棄進攻北面城牆,改為兵分三路,分別進攻東,西,南面圍牆,各位覺得如何!”斐良才問道。
“我同意華兒的看法!”說話的正是斐聞宗的三大智囊斐天博,身為七十一級魔法師的他,理論上是不可以參加這場戰鬥的,之所以斐天博會來到這,一方面是震懾在場的人,另一方面也是給斐天華提一些意見,出謀劃策,好贏下這場戰鬥。
“華兒說的沒錯,照目前的局勢看,北面是最不適合進攻的地方,盲目進攻,只會造成不必要的傷亡,不如放棄,集中兵力進攻其他三面圍牆,這樣我們的贏面才能更大。”
“不錯!而且我主張優先集中兵力進攻南面圍牆,因為南面與北面對立,北面難攻,與之對立的南面必將難守!方才我在觀察的時候,發現南面把守的人似乎比其他面的要少,且範河郡白日向來掛的都是南風,進攻南面對我們有利!”
說話的是斐天睿,同樣作為斐聞宗三大智囊的一位,為了能夠參加這次的戰鬥,斐天睿特意將等級壓制到了七十級,力求早日結束戰鬥,戰勝裕龍門。
既然斐聞宗的兩大智囊都已紛紛開口,其他人更加不敢有任何異議,只能紛紛點頭答應。
“好,居然如此,就按照兩位說的辦,明天,天佑你和天睿大人率領一千人馬進攻東面圍牆!易大人同樣率領一千人馬進攻西面圍牆,我則率領剩下的人進攻南面圍牆!至於錢大人,您就率領你們裕華錢莊進攻北面圍牆就好。”斐天華道。
錢忠一聽趕忙搖了搖頭,“不必了,我還是隨易大人一起進攻西面圍牆把。”
斐天華輕蔑一笑,“呵呵,錢大人您開心就好。”
“哼!”錢忠冷哼一聲,心中憋了一肚子氣,卻又無處發洩,只想著明天趕緊把圍牆上的敵人好好教訓一頓,否則難解心頭只恨!
在那之後,斐天華又跟在場的人交代了許多事情,以及明天的注意事項,可是在場的人明顯有些心不在焉,對於斐天華的話絲毫不放心上,這讓斐天華感到身心俱疲,直到最後,斐天華也懶得對牛彈琴了,直接擺了擺手,表情不耐煩道。
“好了!沒什麼事了,各位今夜就早點回去休息吧,爭去明天將府邸踏平!”
“是!斐大人!”
其他人答應一聲,紛紛選擇離去,只剩下斐天華、斐天睿、斐天博三人還呆在會議室內。
只見斐天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揉了揉額頭,眼裡滿是疲憊,這場較量,還未開戰,斐天睿就已經有些精疲力竭,倘若徹底開戰起來,斐天華真不知自己要累成什麼樣。
主要是因為在場的人出了斐聞宗的人以外,紛紛都各懷鬼胎,心思並沒有完全放在這場戰鬥上,表面上是在聽從斐天華的指揮,可實際上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方才斐天華給他們交代的事清,也不知有多少人聽進去了,反正斐天華對於其他人是根本沒啥指望的了,只能管好自己的這面圍牆,爭去明天突破南面圍牆,結束這場戰鬥。
揉了揉太陽穴,諸葛龍龍道:“兩位長老,你覺得這場戰爭,我們有機會贏嗎?”
斐天博嘆息一聲,“唉,在沒來之前,我本以為會是一邊倒的局面,可是聽你這麼說,再結合目前的局勢來看過後,那個姓諸葛的小子,可能有些不簡單啊,有他在,我們即使能贏,可能慘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