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夜裡,突如其來的下了場迷離視線的暴雨,窗外的雷聲彷彿近在耳畔,風聲呼嘯,一切都是那麼詭異,瘋狂。
靳天翻來覆去並不能睡著,她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手一伸,再次空了。
這才意識到,她好像徹底習慣某靜小哥哥的存在了。
可是這該死的男人究竟去了哪?
電話打不通,資訊也不回。
一整天不見人影是要鬧哪樣?
和她玩失蹤好玩嗎?
靳天像個嬰兒一樣窩著,手裡捧著手機,遮蔽上護眼的光亮投灑在她氣鼓鼓的面容上。
靳天的嘴噘的老高,在表明著內心的極度不滿。
要是再不出來,她就氣,就生氣,還是哄不好的那種。
靳天並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過去的,只記得在倦意襲來之前,她還有些痴迷的看著她和某男人的各種合照。
……
雨後的第二天,陽光正好,空氣乾淨,平坦寬闊的路上只有小塊小塊的溼潤未能蒸發掉。
白曜還在廚房忙活的時候,靳天就已經隻身的出了門,直奔世景財閥,她要親自去找某男人。
靳天是坐黑色的小轎車去的。
而另一邊,一個身形俊長的男人剛下飛機不久,他很低調,離開機場後,坐的是地鐵。
儘管他並沒有在位置上坐下來,而是立在了扶手欄杆旁邊。
男人二十歲的樣子。
或許是因為與生俱來的尊貴和氣場,所以叫人光是看到他的身影,就覺得他必然俊美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