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赫連梟獍不好,而是離的太遠了……
夏侯騰箐沒法想象靳天去到那麼遠的地方,吃虧的時候,委屈的時候,無助的時候是什麼模樣……
她精緻的墨眉越擰越緊,目光沉沉的閃爍不定,越發的覺得這事兒她要好好的考量。
孩子喜歡是一回事,她不阻止,這是孩子在這個年齡階段的自由。
但認定也是一回事,代表的是一輩子,往後餘生。
孩子不懂事,容易衝動,難道她這個當媽的還不清楚嗎?!
面色沉凝下來,夏侯騰箐的餘光觸及了一道溫文爾雅中透著清冷矜貴的身影。
是白曜。
白曜穿著一襲白色西裝,西裝沒有絲毫的褶皺,一絲不苟到只給人俊美,滿目清輝。
他的目光注視著機艙門的方向,一直未移開視線來。
很平靜的眸色,卻也暗中浮動著不平靜。
仔細看,他的拳頭是有些蜷曲起來的。
說實話,白曜的種種表現夏侯騰箐都看在眼裡,他話不多,忠誠而深沉,各項能力全能,對靳天有求必應,隨叫隨到……
靳天不在家的這幾天,房間打掃之類的都是白曜做的。
開始,夏侯騰箐也覺得有幾分異樣,不管怎麼說,小天畢竟是女孩子,還有就是小天不怎麼喜歡有人隨隨便便進到她的房間裡去,更不喜歡有人碰她的東西……
可是隻要看著白曜那張臉,還有那種眼神,就讓人覺得他根本不會生出什麼叫人生厭的邪念來。
那種感覺十分的深邃而純粹……
就好像是當靳天當做了他的世界。
所以夏侯騰箐放任了白曜一些越界的舉動。
有一點,夏侯騰箐看穿了白曜的內心。
就是他不是可能,而是就是對她的小天有著別樣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