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祖傳秘方是隻傳男不傳女的,就連我婆婆也是沒有見過的,我公公雖然看到過幾眼,但是前些年他生了病,好些事情都記不太清了,也把那秘方的內容給忘記了,這秘方一直是有我夫君保管著的,連我都沒有看過一眼,我夫君把這秘方拿去討好劉秀秀這人以後,我就再也沒有看到過那秘方了,所以現在就算讓我們說,我們也說不出來什麼。”
翠花這話說的好像跟真的一樣,說盡了他們的心酸和無奈,就好像自己處於弱勢那一方,要是縣老爺不給出一個偏向於他們的答案的話,他是就要到處說縣老爺不公平了吧!
“當真是好笑,你說你公公病了,還忘了許多事?”劉秀秀不屑地嗤笑了一聲說道:“我看著你公公這身子比許多人還健壯許多呢,剛剛在我那店裡揮舞著椅子打人倒是打挺盡興的,那麼這一回到了公堂之上,就開始說自己體弱多病了,當面一套背後一套也不是這麼個來法。”
“你這個惡毒的婦人,你害了我夫君,騙了我們家秘方,現在居然還到頭來說我們的不是。”翠花就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話一般,一隻手顫抖地指著眼前的人,聲嘶力竭的說道:“我公公本就體弱多病,公公和婆婆兩個人上了年紀,身子骨本就不好,剛剛在店裡面也是氣從中來,公公情急之下才會做出來那些事情的。”
“再者說,你和你夫君二人不也對我們拳打腳踢的。”
翠花覺得自己現在身上還疼著呢,雖然不知道臉上有沒有青一塊紫一塊的,不過覺著疼的樣子就知道肯定被打的不輕,於是哭的的更加的悽慘了起來。
“縣老爺,你看看這倆人把我們幾個人給打得鼻青臉腫的,居然還敢反咬過來,惡人先告狀了,縣老爺,你一定要給我們一個公道呀!”
“公道,我瞧著你這面色紅潤,也不像是被打過的樣子,也好意思說公道?”縣太爺所以他們一個面色紅潤樣子只是衣裳略有些褶皺,在反看劉秀秀和葛洛髮絲有些凌亂,臉上好像也有一點用指甲撓出來的痕跡,明眼人一瞧過去誰比較慘烈一點,一眼就看出來了。
“你們是覺著本官沒有眼睛,自己不會看是不是?”
“這怎麼可能?我現在身上還疼得不得了呢!”翠花不可置信的說道,但是轉過身來看一看自家公公和婆婆,卻發現他們兩個人除了頭髮和衣裳有那麼點凌亂之外,臉色確實是比普通人還要紅潤健康許多,不可能呀,明明剛剛被劉秀秀傷了好幾個巴掌,這會怎麼樣點都應該要腫起來了才對。
劉秀秀和葛洛對視了一眼,點下了心神來,心裡面有那麼一點小小的得意。
剛剛動手教訓人的時候,劉秀秀和葛洛私下裡對視了一眼,立馬的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專門往那些打人打的很疼,可是又不會顯露出一點痕跡的地方。
劉秀秀好歹也是和葛洛學過幾招幾式的人,這點東西自己也是懂得了,打他們的時候沒有往那種一眼就能看到地方打,而是專門挑著那種打的很疼的地方,讓他們痛不欲生,可是卻要告狀無門。
而吳家人動手的時候就沒有那麼多的顧慮了,怎麼開心怎麼打,甚至是直接的往臉上招呼。
這也算是他們自己蠢吧!
“你們這說的什麼話,你們還打傷了我店裡面一個夥計人,現在還在醫館裡面呢,告訴你嗎?你們潑我們髒水,故意找事,這且算一回事,你打傷了我店裡面的孩子,還把店裡面弄的亂七八糟的,這店裡面的損失,還有那看大夫的錢都要另外賠給我們!”
劉秀秀說的這些也是實話,明明就是他們沒事找事,故意上門來挑釁的,賠償這些醫藥費還有損失費,本來就是理所應當的。
幾個人爭吵的正激烈的時候,現在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正想要宣判,突然有一個官差走了進來,對著縣老爺低聲說了幾句。
“人在哪裡?快快請上來呀!”縣太爺的樣子看起來很是恭敬,那官差卻是搖了搖頭說道:“那位老爺說了,大人你正在審案,他一個外人過來插手有些不妥,他只是過來和大人說一聲,送一些資料過來而已,還望大人秉公審判,別的就無多言了。”
縣太爺聽了這話以後,沉思了一下,點了點頭,遞過來的東西給拿了過來,又對著那官差說道:“你去和那位說一聲,這件事情我一定秉公辦理,不會有半分弄虛作假的,該有的公平道理都會有的。”
那官差應了一聲是,然後便就退了出去。
縣太爺立馬開啟自己手中的東西開始看了起來,經過這麼一打岔躺下,人倒是都不說話了,一雙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坐在上面的縣太爺。
劉秀秀瞧著他們這竊竊私語的樣子,在看著那縣太爺也時不時看一下自己的眼神,立馬的就明白了過來。
大概是師姐查到了些什麼,過來幫自己了吧,看這一群上門找事的流氓,還敢不敢囂張了!
“吳家!你們可知本官手裡面現在拿到的是什麼?”縣太爺搖了搖自己手上東西,對著在下面跪著的幾個人說道。
翠花和吳老頭吳老太幾個人面面相覷,均是一臉疑惑的搖了搖頭,吳老頭說道:“我們確實不知老爺你手裡面拿了些什麼東西。”
“呵呵!”縣太爺冷笑了一聲,然後說道:“你不是說你們的戶籍在臨縣嗎?這裡就是有關於你們過往的生平所做的事情以及你們的戶籍,還有你們行騙的次數和記錄,通通都在這裡了,你們還有什麼好講的?”
“上面所寫,你們兒子前幾年就已經去世了,而且當時也是因為當街訛詐,結果馬失前蹄,被馬給踩死的,根本就不是你們說什麼,喝醉酒之後活活淹死在井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