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得到訊息說天書在金正銘手中,然而那陣法與天書並不像一個路數。這陣法看起來十分邪惡,讓人毛骨悚然。
對於慕然接連幾個問題,杜塵瀾也有些發懵。他總覺得腦海中的記憶有些混亂,他剛想起一些,轉瞬就忘了。然而,那些偏偏是最重要的記憶。
“不知!但感覺並不好,撕心裂肺地疼。不過,我現在毫無感覺,它應該不在我體內了。”
其實杜塵瀾還能感覺到心口處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他直覺這東西沒有離開,但這東西現在十分安分,彷彿沉寂了一般。
慕然眯起了雙眼,他將杜塵瀾救出之時,杜塵瀾脖頸處的經脈卻如蜘蛛網一般密集。沒過多久,就消失不見,難道是真的離開了?
“我覺得你最好還是說實話,此物不祥,你之前也看到了,它是以人的血肉為生的。若是你成為他的載體,或者說成為它的陣法,那你將變成怪物一般的存在。”
慕然話音剛落,杜塵瀾猛然轉頭看向對方,“你懂得似乎挺多的,連這些都知道?”
慕然頓時語氣一窒,在杜塵瀾的目光下,半晌才道:“哦!我是這麼猜測的,畢竟這陣法看起來就是邪物。”
“嗯!自然!咱們何時離開?”杜塵瀾當然不可能全然相信慕然,慕然是衝著金家去的,其背後勢力必然也與這些有關。
若是對方得知這東西在他體內,也不知會不會將他殺害。
之前他對這些還持將信將疑的態度,但有了此物出現之後,杜塵瀾才覺得這世上確實有許多無法解釋的存在。
“得等風聲過後,最少三五日吧!”
杜塵瀾眉頭緊皺,“我離開太久不好,恐怕會被人揭穿!況且這裡並不安全,李家村是離礦山最近的村。”
“放心吧!這裡是獵戶家的地道!與地窖是一牆之隔,咱們在此處先躲上幾日再說!”
杜塵瀾有些訝異,不過之前他看屋裡燃著油燈,便以為是到了晚上,原來此處竟是地道嗎?
“不過他一個獵戶,為何要挖地道?”杜塵瀾對這個獵戶的身份很是存疑,一個獵戶敢冒這麼大風險,將他們給帶下山,還敢將他們藏在家裡?
這裡的家家戶戶都有地窖,這不稀奇,然而這地道又是怎麼回事?外頭出去,到底又通往何處?
兩人正說著,麻花突然闖了進來,對著兩人比了個禁聲的手勢。
杜塵瀾與慕然連忙禁聲,並凝神聽著動靜。
“這是你家的地窖?”一道陌生的聲音跟很清晰地傳來過來,聲音似乎離他們很近。
......
“王爺看起來並不擔心,難道是覺得這些罪證是假的?”皇上看了一眼站在他對面的攝政王,神色莫名。
“回稟皇上!這些所謂的罪證十分荒謬,臣怎會與地方和戶部那些官員同流合汙?”攝政王臉上並無緊張之色,面對皇上的質問,他絲毫不見慌亂。
“那你對此作何解釋?那些銀子,他們不都孝敬你了嗎?”皇上冷笑道。
“這些罪證不過是數人的供詞,其中賬簿書信都能偽造,除非能找到藏銀,否則就是汙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