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塵瀾覺得今兒吃驚的次數比他前幾年加起來還多,他聽到了什麼?藏寶圖?
“這曲世子所言莫不是兒戲?怎可能是藏寶圖?”眾人不信,若是藏寶圖,那還不得藏著掖著,居然拿出來作為彩頭,那不是為別人做了嫁衣?
“曲世子是拿咱們尋開心了吧?這怎麼可能?倘若真有藏寶圖,你們國公府還不得藏起來?哪有隨便送人的道理?”
眾人不以為意,並不當真,在驚訝過後就是鬨堂大笑。
“雖只解了幾個字,封面所書確是藏寶圖無疑。然即便這不是藏寶圖,那也是從海外小國尋來的珍本,作為彩頭,不算辱沒了。對此物有興趣的,或可一試。這第二嘛!得一本前朝書法大家的臨摹珍本,第三則是一本琴譜。”
曲容書的性子看起來十分隨和,被眾人打趣依舊是笑意盈盈。
杜塵瀾的手指動了動,這三樣東西都是他想要的。然而,卻不可能被一人得了。他嘆了口氣,覺得有些遺憾。
不過那藏寶圖可能不是真的,畢竟若真是藏寶圖,國公府哪裡肯拱手讓人?
“怎麼後頭兩名的彩頭比前頭那份還好?這藏寶圖即便是真的,但又不懂海外小國之語,要來何用?完全是雞肋。再說,是藏寶圖的可能太小了,毫無用處。”
“那可不一定,或許是真的呢?不過那三件彩頭捂得嚴實著呢!看不見實物。”
眾人的目光放在了曲容書面前的書案上,上面有三個托盤,上頭蓋了紅布,看不清面貌。
“好了!諸位,一炷香的時間,已經開始了!”曲容書看了一眼香,隨後將目光投向了杜塵瀾。
他沉思了一瞬,轉身朝著曲容翰說道:“二弟,你在此處招待著,兄長有事,去去就來!”
曲容翰連忙點頭,“兄長自去忙!”
曲容書離開花廳,走了花廳西側的小門,繞到了帷幕之後。
他朝著坐在圈椅上的男子恭身行了一禮,“那份彩頭,會不會太貴重了些?”
“無事!留在手中沒什麼用途,或許給了他,會有意外的驚喜。你將其臨摹下來了吧?只要他有異動,咱們不會毫不知情。如今砸在手裡,還不如給了他。”
“是!”
“留意你那好二弟,他似乎與杜塵瀾走得頗近。若是起了什麼心思,防不勝防。”
曲容書立刻正色應了,二弟是什麼性子,他自然是知道的,野心極大!
萬煜銘望著下方都在苦思冥想,他有些閒不住,從椅子上站起,向著杜塵瀾的桌案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