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公子,你倒是能品嚐得出這酒的不同,不若你給起個名字?”
杜塵瀾不禁有些頭疼,這酒喝了就沒了,起什麼名字?
“還是世子爺起吧!您身為這酒的主人,自然最瞭解它,還是您起最恰當!”
杜塵瀾連忙推脫,心中卻已經開始琢磨,他倒是有幾個釀酒方子,日後等穩定下來,倒是可以開一間酒莊。
瞧出杜塵瀾有些意興闌珊,萬煜銘也沒再堅持。
酒過三巡,相互推杯換盞,席間還叫了府中的舞姬來助興。
“諸位!今日咱們來玩個新奇的,之前你們必定沒見過!”萬煜銘將手中的酒杯放下,對著眾人神秘地說道。
這酒後勁兒有些大,席間有酒量差的已經開始頭暈眼花了。杜塵瀾因見了不少熟人,期間也喝了不少。還好他酒量不錯,並未上頭,看不出絲毫醉意。
“這京城的花樣哪還有新鮮的?早就玩兒膩了!”楚王臉帶三分醉意,臉頰上飛上了桃花,說話倒是能看出是清醒的。
“不知諸位可聽說過賭珠?”萬煜銘笑了笑,這是從南方傳來的,這裡並不常見,這也是他的另一目的。
賭珠在南方很是興起,然而在北方卻是無聲無息。王府有個養蚌的河場,已經養了不少年頭。
若是自己取珠,遠沒有賭珠的收益多,萬煜銘自然想將利益最大化。
今日這場宴客,便是個好機會。都是世家子弟,不缺銀子,肯定會覺得有趣。只要名聲傳開了,那還愁沒有生意上門?再者這賭珠也不貴,完全不算違背良知。
“賭珠?不知是何意?”楚王來了興致,這個沒聽說過。
“近日為了舉辦宴會,下官便命人在湖的一邊網羅出一塊兒來,放入了河蚌。下官府上有條養河蚌的河。離這裡不遠,那河蚌便是從河裡撈來的,都是滿了五年的。”
萬煜銘今兒可是撈了不少河蚌過來,都是看著品質好的。
“你是說將河蚌撈上來,賭這裡頭是否有珍珠,且論珍珠的好壞?”楚王臉上帶了幾分興致,這確實新奇。
“正是!怎麼樣?諸位,可願一試?”萬煜銘笑得一臉篤定,這些人誰會不感興趣?
“快!世子爺帶咱們見識一番!”眾人紛紛附和,這賭珠確實沒玩兒過。
杜塵瀾只想呵呵,這萬煜銘果然精明得很,這是讓人免費給他做宣傳吶!
“一人最多賭三隻河蚌,只要是河蚌中開出的珍珠,都自行帶走。不管多珍貴,王府必定不會出爾反爾。”
萬煜銘十分大方,這河蚌從外表是看不出的,可不是每個都有珍珠。且若開出的珍珠有的很小,不夠圓潤,那就並不值得什麼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