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對比,又有彩頭激勵,若是叫杜塵瀾贏了,對習武來了興趣,他不是就能得償所願了嗎?
“這怎能叫您破費?”杜塵瀾有些不好意思,如今他不缺銀子,對那玉佩倒也沒什麼想法。
“確實不能讓林教習破費,你身上不是有個荷包嗎?不若就將那個做彩頭吧!”萬煜銘朝著杜塵瀾咧開嘴,這小子倒是謹慎得很。
杜塵瀾差點想翻白眼,這荷包裡頭可是有兩張銀票呢!一共一百一十兩,還有兩粒碎銀子。對方倒是會算計,誰會要對方的荷包做彩頭的?
然而最後還是趕鴨子上架,杜塵瀾將荷包壓了出來。
......
“哎?你是何人,這兩日為何一直在咱們書院外轉悠?”聞伯再一次探向了外頭,這婦人已經連著兩日到書院外瞎轉悠了。
“可是要找人?”聞伯打量了這婦人一眼,一身靛青色粗布短褐,臉上有些風霜,但瞧得出原先底子不錯,並不顯得多蒼老。
“不!不,不找人!”婦人見聞伯出來,立刻搖頭,匆匆轉身離去。
“真是奇了怪了,不找人在書院外頭轉悠做什麼?”聞伯望著婦人匆忙遠去的背影,訝異地呢喃道。
也不向他打聽什麼,只往書院內探頭探腦的,奇怪得很。
婦人轉過兩條巷子,走進了一家小院子。她心事重重地回了屋子,剛想坐下,就叫一條胳膊給拽住了臂膀。
“你剛才去了何處?”一道低沉的男聲傳來,婦人鬆了口氣,而後拍了拍胸脯。
“你是要嚇死我?”婦人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將剛才就要跳出嗓子口的心給按了回去。
“你剛才去書院了?”男子厲聲問道。
“沒,沒有!”婦人抬頭看了男子一眼,發現對方眼神有些發狠,不由更加心虛起來。
“慧娘!不是和你說過,不許去書院。你若是再這般,咱們就搬離河通府,再不來此地了。”男子一見婦人的模樣,便知婦人在撒謊。
他有些後悔了,要早知道會這般,他們當初就不應該搬到河通府來。可誰能知道,這世上之事,就是這般湊巧呢?
“我,我只是想看他一眼,只是偷偷地看一眼。”慧娘紅了眼眶,她知道不該去看,但她實在忍不住啊!
“你若是為了他好,便不應該去看他。咱們的處境,難道你還不知嗎?不要心存僥倖,不然後果不堪設想。”男子鬆開婦人的臂膀,失魂落魄地跟著坐了下來。
“我只是想看他過得好不好,日後再不去了!”慧娘捂著臉,眼淚順著指縫落下。
“總比跟著咱們好,讓他過些安生日子吧!咱們在河通府待了三年了,也是時候換個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