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手中已經被漿糊封上的信函,玉懷將其放在了一邊,並未馬上拆開。
既然不是叫聞公子代勞,那便不想讓聞公子知道。再一看信函上連署名都是空白,只寫了她的名諱,她就更不能讓聞公子看了。
聞遠彬挑了挑眉,雖好奇這其中到底寫了什麼,但人家不看,他也不好厚著臉皮過問。
這小子,倒也識趣。目的一達到,便毫不留戀地走了。也難怪,還是年歲小了些,哪裡懂得男女之事?
杜塵瀾下到了大廳內,將自己的頭髮扯亂,長長的髮絲蓋住了小半邊臉,接著杜塵瀾頭也不回地往明月閣外衝。
他有些怕了那老鴇,那目光滲人得緊,現在想想還渾身起雞皮疙瘩呢!太可怕了,他下次再也不敢來了。
“少爺!你總算出來了,小人就快急死了!”洗月早就等得不耐煩了,他在明月閣四周轉悠了好幾圈,杜塵瀾遲遲不出來,他心裡慌得很。
“哎呀!您真是怎麼了?怎麼髮髻亂成這般?”洗月頓時一陣驚叫,他家少爺可是最講究不過的,什麼時候這般狼狽過?
“先換衣裳,待會兒回府再說!”杜塵瀾對著洗月總忍不住想爆粗口,難道不知道現在不早了嗎?頭髮亂了是重點嗎?
等杜塵瀾馬不停蹄地趕回府中之時,還是比杜淳楓回來得晚了一些。
錢氏皺眉,“今兒回府怎麼這般晚?可是又去了你同窗家中?”
“是!今日探討忘了時辰,兒子下次一定注意!”杜塵瀾連忙認錯,反正他自學,探討學問是很正常的操作。
否則他自學還無人探討,難道會無師自通?因此並不會引起錢氏的懷疑。
“下次要注意些,太晚回府,你母親和為父要擔心。更何況這麼晚了,太過叨擾。你長大了,做事要有分寸!”杜淳楓摸了摸杜塵瀾的後腦勺,一臉慈愛地說道。
“是,兒子知道錯了!”杜塵瀾乖巧地一再認錯,才讓杜淳楓放了他回院子。
一回院子,杜塵瀾便去檢視昨日製作的花箋。
“少爺,咱們的手藝越來越好了。您看,這花箋做得比之前更好看。”原本上色還有些生疏,自然比不得現在,熟能生巧嘛!
惜春摸了摸花箋,又看了一眼昨日少爺已經畫上花草的那些,覺得還是有花草的好看些。簡潔卻不顯單調,更不會喧賓奪主。若是寫上詩詞,必定好看。
杜塵瀾應了一聲,開始思忖著明兒應該做的事兒。
“守月回府了嗎?”杜塵瀾想起今兒守月應該是去買人去了,也不知進展是否順利。
“回了!之前還讓奴婢留意,說是您回了府立刻告訴他,他有事兒要向您回稟呢!”
“你去將他叫來!”杜塵瀾立刻吩咐惜春去叫守月,明兒的計劃還得交代守月去做。
“少爺,您終於回府了!”守月一見著杜塵瀾,就有些激動。
“怎麼了?買人可還順利?”杜塵瀾有些疑惑,這守月為何這麼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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