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言走後,吳龍身邊的小弟道:“哥!這小子看著不顯山不漏水的,居然這麼有錢,八成是一個富二代,要不要咱們在他身上搜點兒油水?”
吳龍‘啪’的打了一下腦袋:“搜你一個頭!白跟我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這麼久了。你以為我是張睿,眼睛瞎啊!一個年紀輕輕的人,隨隨便便就給咱們轉這麼多錢,那是一般人?你們以後招子都放亮點,我們走!”
吳龍一聲令下,所有人都離開了……
……
一輛捷達車裡,林旭哼著小曲兒美美的拿起電話,準備給張睿打過去。
他知道張睿今天要找人弄陸言,想要聽聽戰果,跟著樂呵樂呵。
“張哥,把那個不知死活的小子揍的怎麼樣了?解氣了沒?”
“草泥馬!他沒捱揍,我捱揍了!趕緊過來扶我起醫院,我特麼起……起不來了!”
“我湊!啥情況?好!我馬上到!”
結束通話電話,林旭開著捷達車到了地方,扶起癱坐在那裡的張睿,第一時間把他送到了醫院。
好在只是受了一些皮肉傷,再就是身上的名牌衣服報廢了……
得知張睿捱打的經過後,林旭不忿道:“吳龍真特孃的不是東西!張哥,你說你都這樣了,為啥不報警?”
“報了毛線的警?吳龍不是一般人,我把他得罪了,以後我能好混了?而且他姐夫認識人,不好弄。”
“那就這麼算了?”
“不然能怎麼辦?我特麼現在就弄不明白了,陸言孫子怎麼那麼有錢?就為了讓吳龍打我,小弟一人3萬!吳龍給了6萬!七個人啊!直接就是24萬出去了!這錢花的!”張睿一臉絕望的表情。
“該不會咱們都整錯了吧?陸言自己可從來沒說他的錢是徵地來的,而是咱們一廂情願去這麼想。難道說……陸言真是個富二代?”
“毛線,他的底細我都摸清楚了,親生父親不在了,是養父母把他養大成人,而且他養父母地地道道的窮苦老農民,想啃老都沒地方啃!”
“那難不成他買彩票中頭獎了?”
“誒?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有可能!你記不記得,昨天咱們公司外面,有一個彩票站傳來捷報,有人中了4注二等獎,獎金總額112萬呢!”
“你說這個人是陸言?!”
“沒準兒就是!不!肯定是了!麻痺!失算了!我說他突然怎麼這麼有錢了,他大爺的!”
“可是就算他有一百萬,也不能這麼揮霍吧?隨隨便便給吳龍就分了二十多萬?”
“為了裝逼唄,你又不是不知道陸言的尿性,在公司為了巴結韓總,自掏腰包說自己工資發多了。這種人,為了裝逼達到效果是不計後果的!”張睿自以為是道。
“好像還真是這麼個理兒。張哥,現在陸言手裡少說還有七八十萬,咱們可比不上,那這個仇就不報了?”
“報!不報我是孫子!讓我在蔡總那裡出了洋相,同事面前丟了顏面,以後公司人前就得低頭,我特麼能原諒他?我恨他不死!你等我逮到機會的!”張睿捏緊了拳頭,臉上的表情變得無比猙獰。
……
當天晚上,陸言特意請幾個租友去附近的的一家名家‘蝦來蝦往’的蝦館兒吃了頓好的。以前哥幾個都暢想著來這裡胡吃海喝一頓。這一次,陸言滿足了他們。
過程中,陸言問哥幾個有沒有創業的打算。哥幾個都說有,但都表示沒錢沒人脈,空想而已。
陸言只是笑笑,沒說什麼,因為他正在醞釀一個大的計劃……
吃完了飯,哥幾個都有事兒離開了,實際上大週末的,都特麼就找女朋友談人生了,唯獨剩下了陸言這條單身狗。
本來挺落寞的,結果回了出租屋,隔壁搞裝修,那動靜鬧得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