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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吉頊一肚子苦水自家知,他去劍南道,也就只在利州刺史盧承謨的宴會上爽快了一場,其餘的日子,要麼在黑暗中被捆綁著四處顛沛流離,要麼就是在榮州的井鹽場做鹽工,好容易等到鮮于士簡營救他,劍南道大權都在上官婉兒手中握著,他沒有絲毫動彈餘地,待權策和上官婉兒離開,劍南道各州刺史死的死,怕的怕,他堂堂一道觀察使,竟連升任益州刺史的鮮于士簡都奈何不得,偏鮮于士簡還是他的救命恩人,這股子氣橫豎發作不出,發洩一般彈劾了權策一回,朝中卻波瀾不驚,他便不再掙扎,怏怏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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