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的計劃?”酒店包間內,很久沒有聚在一起的四個人點了滿滿一桌子的菜,難得可以宰冷夜殤一次,他們幾個也是非常的不客氣,不挑好吃的,專挑貴的。
“對,”冷夜殤點了點頭,每次和自己這幾個兄弟在一起,就會很開心很開心。
“這不是你的風格啊,”顧清沐在用餐前拿著紙巾擦拭著自己的雙手。
“就是,就是,但是你們有沒有發現,現在的他更變態了,上次和監獄關了十幾年的人放在一起的那些人,我看了一下,簡直是太慘了,可以用生不如死來形容,”鬱煜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心血來潮的想要去看看那幾個人的近況,連自己如此見多識廣的人都緩了好久才緩過來,太可怕了,太慘了。
“確實,我覺得他現在這種殺人不見血的做事風格比以前殺人必見血的風格可是狠多了,”鹿安祁感嘆道。
“我覺得這樣很不錯,你們難道不這麼認為嗎?”冷夜殤切下一塊牛肉塞進嘴裡。
“所以南堯的婚禮搞得這麼隆重是有什麼特別的用意?”鬱煜好奇的問道。
“冷家那些老頭子奸詐的很,要是在一般情況下的話,他們是不會輕易出現的,但要是像這種名流聚集的場所,他們真的就搶著來了,放長線釣大魚,沒錯的,”冷夜殤勾起嘴角。
“也就你會把這些社會名流當成魚餌了,”顧清沐汗顏,要說鬱煜認識的多半是不三不四的一些人,鹿安祁認識的多是一些賭徒,但是顧清沐可不一樣,他認識的人可都是在官場數一數二的人物。
“你才是最大的魚餌,”鹿安祁非常明白的拍了拍顧清沐的肩膀。
“我知道,只是不想承認,”顧清沐冷哼一聲,都習慣了,毫不在意。
“那你打算怎麼處理冷家那三個人?”不再開玩笑了,鹿安祁問道。
“我會讓他們好好活著,身敗名裂,”冷夜殤一笑,感覺溫度都降低了好幾度。
“好久沒有見到過這麼可怕的血少爺了,”鬱煜嚥了咽口水。
“話說,你的婚後生活很豐富啊,不是給老婆做飯,就是送孩子上學,”顧清沐一下子將話題轉到了鬱煜的身上。
“何止啊,還在幼兒園的活動上臺又是唱歌又是跳舞的,可活潑了,”冷夜殤也加入了鬱煜吐槽大隊。
“你還好意思說,”說到這鬱煜整個人都不好了。
“當時鬱潔非要拉著若汐一起,若汐還非要拉著你一起,那就算了,萬萬沒想到,若汐心血來潮的竟然想了一個什麼大老闆工作如何完美兼具家庭的什麼主題報道,還是有圖有影片的那種,害得我被你們嘲笑了這麼久,”聊著聊著鬱煜覺得自己已經完全沒有了胃口,放下筷子垂頭喪氣。
“你手下的員工有如此的領悟力,一心想著工作,你不是應該為之慶幸嗎?”冷夜殤是絕對不對不會告訴他,這如此另鬱煜抓狂的報道主題可是他向月若汐提出的。
“我說你啊,你現在真的是一心撲在這老婆孩子裡了?現在就想做一個普通的企業老闆和家庭婦男,兄弟們的理想抱負你就置之不理了?我們所有的情報可都得靠你了,你可不能撂挑子不幹啊,”鹿安祁端起酒杯很做作的晃了兩下。
“你放心,我後繼有人,”鬱煜樂樂呵呵的。
“還多虧了若汐的引薦,曹溪確實很不錯,我已經慢慢將自己負責的一些事情轉交給她,”現在的鬱煜可是從所未有的輕鬆。
“對了,說到這了,那曹小七怎麼樣?前些天,月兒還問了他們的近況,”冷夜殤看向一臉淡定的顧清沐。
“還不錯,頭腦很聰明,是個好苗子,就是隻會使用蠻力,不夠靈活,先練著,”顧清沐說完冷夜殤點了點頭,其實每個人的身邊都應該有幾個得力助手,這樣做什麼事情都方便,像是冷夜殤身邊有南堯、楚陽和木小舞,面前這三個人卻不這麼想。
“人多麻煩,一個人方便,”“女人不是誰都能睡的,”“賭場如戰場,”這分別是三個人回應冷夜殤的話。
結果呢,有什麼事情都是南堯和楚陽去做,甚至是讓木小舞去假扮夜場女職員去執行任務,還真是令人頭疼,如今好了,鬱煜手下有曹溪了,顧清沐手下有曹小七了,這兩個都是值得信任的人,就差……
“怎麼了?”剛想到鹿安祁的時候發現他正在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
“你們太不厚道了,給鬱煜介紹人,給清沐介紹人,那我呢?”鹿安祁用幽怨的眼神看著冷夜殤。
“你這個還真得你自己去找,賭場不是一般的地方,除了你,誰都不行,”冷夜殤給了他一個堅定的眼神。
“也對,再說了,你們的人就是我的人,”想到這裡,鹿安祁才是稍微緩和了一下自己遭受不被平等對待的心情,確實,他們四個人之間,無需過多的計較,多年的默契只需要一個眼神。
……
“真沒想到,平時參加婚禮看那些婚紗照的冊子都那麼好看,原來實際情況這麼累啊,”不知道兜兜轉轉忙了多久,本來幹勁滿滿的月若汐和舒蔚然兩個人已經一人拿著一個小風扇癱坐在遮陽傘下。
“就是啊,累就算了,還熱,我都多久沒有這麼曬過了,”月若汐擰開一瓶水,咕咚咕咚幾乎是喝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