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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雖然今天這件事情,是我們沒有顧忌你的感受,錯的很離譜,但是你真的不應該這樣對夜少,因為除了你,其他任何人在他眼裡都是無足輕重的,”南堯站在月若汐的身邊,眼睛注視著窗外,他很想知道現在的自己是不是可以做些什麼。
“無足輕重?或許一開始我也是這麼想的,只是我自作多情了,”月若汐不得不承認,自己是吃醋了,很生氣,而且後果很嚴重。
“也對,畢竟他現在失憶了,他是冷夜殤,不再是我的安逸了,”月若汐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突然感覺到了自己傷口撕裂般的疼痛。
“我這裡有一張照片,夫人你看了也就明白了,”南堯拿出一張照片擺在了月若汐的面前。
“這是?這不是盧宛清,”看著照片上和盧宛清長的很像的女子。
“這就是夜少的生母,黎離,這張照片是夜少唯一的念想了,也是他特殊對待盧宛清的原因。”
聽到這裡月若汐才是恍然大悟,但是儘管如此,有些事情也是無法說服自己,逝去的人已經逝去,不能僅僅因為長得像就將自己的思念寄託在另一個人的身上。
正在月若汐沉思的時候,窗外突然下起了傾盆大雨。
“夜少剛出去買東西,看來是要淋雨了,”南堯皺了皺眉。
“麻煩你幫我照顧一下沛晗,”月若汐也不顧自己仍沒有穿鞋依然在流血的雙腳,奪門而出。
一路上都沒有見到冷夜殤,月若汐直接衝進了大雨裡。
“冷夜殤!你在哪裡!”大雨模糊了自己的視線,浸溼了雙眼,很難看清四周的路。
“月兒!”剛回到醫院的冷夜殤一眼便看見了大雨中站著的月若汐,扔下了手中買好的東西便衝到她的面前將她打橫抱進懷中。
“你都已經傷成這樣了,怎麼還出來淋雨?你看看你的腳,不疼嗎?”冷夜殤將月若汐抱到了醫院外的長椅上。
“夜,對不起,是我太自私了,只想一個人獨自擁有你,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月若汐知道,自己現在對冷夜殤的愛,或許可以原諒他所做的任何的事情。
“月兒,錯的都是我,我不應該丟下你,讓你那麼的無助,在我的心裡,我的眼裡都只有你一個人,沒有任何其他的人,我只愛你,”冷夜殤為月若汐擦拭著身上的水珠。
“你這樣是不行的,會生病的,”冷夜殤又將月若汐打橫抱起。
月若汐沒有再說些什麼,乖乖的靠在他的懷裡,摟著他的脖子。
……
冷夜殤在離醫院最近的酒店開了一間總統套房,安靜,而且設施一應俱全。
月若汐很認真的洗了個熱水澡,衣服已經髒了不能再穿了,所以只能是裹著浴巾慢慢挪到了臥室。
發現冷夜殤不在才是鬆了一口氣,舒適的躺在了床上。
一想到沛晗的事情就是一陣憂傷,不知道在她醒來之後應該怎麼面對她,她肯定難以接受吧。
“月兒,”冷夜殤拎著一個袋子和一個箱子走進了房間。
此時正裹著浴巾的月若汐裡面可是一絲不掛的,臉不由一紅,有些手足無措。
“你坐好了,我給你處理一下傷口,”冷夜殤坐在床邊,將月若汐的腳放在了自己的腿上,開啟箱子,原來是個醫藥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