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綰綰攔住後,齊熹有些不滿,蹙眉道:“綰綰你不要逼朕做不喜歡的事情。”
“皇上,莫不是愛上那女人了?”綰綰蹙眉詢問。
每每說到關於鍾沁的事情,齊熹都會改變原來的想法,這令綰綰十分不悅,其實她也不知自己為何會不悅。
先前和齊熹是合作關係,但是時間久了,綰綰髮現自己並不能拎清這份關係,想要的不僅僅是之前所求的了。
面對綰綰的質問,齊熹未答,但行動上卻表明了他的心意,手上的動作並未有所遲疑,綰綰拉住齊熹的手,固執的說道:“她已經是宇文宥的人了,根本不是你可以肖想的,皇上,你還是儘早認清吧。”
“朕做什麼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決定!”
冷冷的落下這句話後,齊熹不再言語,走出了門。
看著齊熹的背影,綰綰暗中攥緊了手掌,跺了跺腳後也跟著走了出去,齊熹他們所騎的是快馬,綰綰獨乘一輛馬車跟在後面。
到了大殿上,齊熹質問衛長卿道:“人是在你們國家沒得,難道衛皇不打算給個說法嗎?”
聽著齊熹的問話,綰綰急忙拉住齊熹,悄悄傳音道:“現在衛國已經不再是那個庸君,衛長卿為人更是狡猾,比宇文宥有過之而無不及。”
因著此時綰綰的穿著不過是一小廝的模樣,所以在上殿之前,齊熹都不知道這人是綰綰。
但此時聽到她的聲音,齊熹還是皺了皺眉,冷聲說道:“你跟過來做甚?莫不是覺得這裡是你家?”
綰綰未答,她本來就是衛國的公主,這裡可不就是她的家?但現在衛國君主變換,她也不再是原本的公主了。
此前嫁到齊國去,不過是為了報當年齊皇弒母之仇,如今齊皇已死,她也就沒了報仇的慾望,現在待在齊熹身邊,無非是因為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聽到齊熹的質問,衛長卿冷哼一聲道:“我素來聽說鍾沁是趙皇宇文宥的人,今日齊皇前來討人,可是有些不妥?”
在先前衛長卿已經應付了宇文宥,被他劈頭蓋臉一頓說,心中自是有些不爽,此時齊熹過來倒是給他一個很好的宣洩途徑。
“你且先不提妥不妥當之事,人就是在你國內沒得,難道你不給個說法嗎?”齊熹不依不饒道。
衛長卿聞言大怒道:“齊熹,你不要欺人太甚,我衛長卿雖是新皇,但也絕不是任人拿捏之輩!你這廝一來就一副討要人的模樣,莫不是欺負我衛國?”
見衛長卿怒聲,綰綰拉了拉齊熹的衣襟,示意他不要再說了,但齊熹卻依舊說道:“並不是我不尊重衛皇,只是……”
未等齊熹說完,衛長卿便打斷了他,“夠了!將這人等轟出殿去,朕不想再看到此人!”
緊接著就見到幾個手持長槍計程車兵走上大殿,一人駕著他的一隻手臂轟了出去,在碰到綰綰之時,綰綰露出女聲,那幾個侍衛不敢上前。
綰綰整理了一下衣裝,趾高氣昂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