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宥給出的好處非常簡單,但非常誘惑人,他在信中說,為了慶賀他登基,趙國會對衛國開放通商貿易。
這個條件還是很誘惑人的,如今的趙國,一家獨大,商業十分繁榮,而眾所周知,趙國能在段時間內,迅速倔起來,也與他大力發展商業有關係。
衛長卿有些心動。
但他也同樣沒有給予趙國使者任何保證和承諾,只對他說:“大人請回吧,朕派出人手,增援趙國,已經是朕的態度了。”
言下之意,我是派了人過去,但也只是那些人了,今後有沒有,還要另說。
太監總管對衛長卿的態度很是好奇,不由問道:“皇上,您既沒有答應趙國,又沒有答應齊國,是怕得罪他們嗎?”
畢竟,這兩個國家打仗,勝負還未可分,如果太早戰隊,很容易給自己招來禍患。
衛長卿不會讓自己陷於險地。
衛長卿卻笑了笑道:“你覺得我該答應誰?”
太監笑道:“老奴愚笨,實在不清楚。”
“一個都不答應,讓他們自己打去,說是得罪也好,什麼都罷,朕都不參與。”衛長卿站在窗子邊,負手於身後。
此時,太陽剛好落山,金色的光線鋪滿了整個天地。
衛長卿是逆光而站,光線如同給他披上了一件金色的衣服,將他整個人都包圍在裡面。挺拔的身軀,顯得更加高大。
太監噤聲,忽然想道,新皇實在比老皇帝高明太多,怪不得會將老皇帝拉下去。
他什麼都不選,兩邊都不得罪,但好處卻又得了,一舉兩得。
待使者回到趙國,將衛長卿的話原封不動的說與鍾沁和宇文宥二人聽,鍾沁的眉頭不由得蹙了起來。
滿臉都是疑問的看向宇文宥詢問道:“這衛長卿到底是何意?我國和齊國的好處盡數收了,但卻未表明到底追隨哪一方,他莫不是想等著我們與齊熹攻打之時,他坐收漁翁之利嗎?”
宇文宥同樣是不解,揮了揮手令使者下去,隨後負手而戰,看著窗外道:“只怕衛長卿的心思比這還要多上許多,畢竟現在衛國的掌權者是衛長卿,不再是那個酒囊飯袋,我們斷不可輕易的就著了衛長卿的道。”
見宇文宥滿面愁容,鍾沁上前環住他的腰肢道:“阿 宥,你若是不放心他的話,不如我就去衛國瞧上一番,探查一下衛長卿的態度,這樣一來我們也可以有了應對之法。”
話落,宇文宥轉過身來,抱緊鍾沁道:“沁兒,我斷不可讓你前去涉險,你知道的,衛國還是多事之秋,你去一定會陷入危險當中,衛長卿很可能會威脅與你。”
知道他在擔心自己,鍾沁便附上他的臉頰道:“阿宥不用擔心,對付衛長卿這等人我還是有法子的,不然如何解決眼前的困境?若是齊熹和衛長卿聯手,就算是強盛如趙國也會陷入危險當中,你難道想剛剛富足起來的百姓,重新受到戰火的洗禮嗎?”
此話說完,宇文宥陷入了沉默,不再言語,鍾沁的話斷然是無錯的,只不過他只想保護好他的沁兒。
見宇文宥猶豫,鍾沁接著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畫著圈圈道:“阿宥,我不是那等無智之人,你若是真不放心我的話,就差人保護在我左右,不過你是不能跟著我去的,趙國這邊還需要你的坐鎮。”
宇文宥最受不了的便是鍾沁撒嬌,此時看著她紅嘟嘟的嘴巴,宇文宥便忍不住吻了上去,鍾沁不免發出一聲嚶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