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宥喝了一口茶,又問:“那黑袍人查的怎麼樣了?”
白軻搖搖頭道:“有一個月沒有任何訊息了。”
果然如宇文宥所料,只要暴露一次,便會謹慎更謹慎的出現。
“好,那人的事可以先緩一緩了,這幾日你查一查最近到柳府的那對兄妹,與他們交談後我總覺得很不對勁。”
白軻拱拳離去。
不久後,鍾沁也知曉了趙國之事和宇文宥進宮面見齊皇一事。
眾人更疑惑的是趙國是如何知曉衛、魯兩國來攻打他們的事。
鍾沁想了想覺得要麼是趙國有人能提出如此機智的計劃,要麼……就是宇文宥。
雖然宇文宥在外的形象就是經常花天酒地,不務正業,但鍾沁知道宇文宥不是那麼簡單的人物。
宇文宥還是很懂得運籌帷幄,鍾沁在和他相處時也都發現了。
但是……若是真是宇文宥的計劃,他身在齊國又天天在外演戲,到底是如何告訴趙國的人的?
對了,最近好像沒怎麼見到行南和茗梵了,事情有些多都已經讓我疏忽了他們了。
鍾沁剛一開門就看到了莫行南:“行南?你怎麼在這兒?”
莫行南自己手裡還拿著藥瓶和繃帶,讓鍾沁不禁起疑。
莫行南笑了笑道:“今日為了保護柳大人而受傷了,能不能麻煩柳大人幫忙包紮一下。”
包紮傷口,為何不找下人或者大夫來?難道是有什麼事嗎?
鍾沁想了想道:“好,進來吧。”
進屋後莫行南就開始四處打量鍾沁的房間。
“坐吧。”鍾沁也發現了莫行南在四處看,但是沒有說什麼。
兩人做到了桌前,鍾沁拿出藥品,莫行南也伸出了左臂。
“怎麼受的傷?”鍾沁看著傷口像是劃傷的。
“是昨夜被房上的瓦片劃到了。”
其實是被昨夜宇文宥沒有拿下去的酒壺劃傷了。
宇文宥此時又來到了鍾沁這裡。
“柳大人,找我何事?”宇文宥推門而進,正巧看見鍾沁在為莫行南包紮。
“行南侍衛這是怎麼了?受傷還找柳大人人來包紮啊?”宇文宥陰陽怪氣的說著。
“我之前就被柳大人包紮過傷口,覺得柳大人的手法甚好,這次就來找柳大人了,怎麼?雍王殿下也受傷了嗎?”莫行南反問道。
“可你這傷的又不重,何必找柳大人呢?”宇文宥笑了笑道。
“殿下覺得不重,但我覺得很重就是了。”宇文宥剛想開口接著說,鍾沁突然開口。
“行南,包紮好了,出去吧。”
這兩人吵的鐘沁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