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宇文宥,仔細回想著方才他出來的地方,又憑著記憶緩緩向鍾沁那邊走去。
鍾沁一聽又有人來了,自己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響,因為手裡已經拿了一些被褥,那女人越走越近,鍾沁的心跳聲也越來越大,她此時已是滿頭大汗。
那女人逐漸走進了鍾沁所在的帳篷中,鍾沁看到走進來的她仍沒有發出任何聲響,那女人又往前走了幾步,鍾沁立馬起身將手裡的被褥套在了那女人的頭上,緊接著立馬向篷外衝去。
那女人很快就撕扯下來被褥,看著鍾沁跑著的背影,不緊不慢的快步跟在後面,好像自己一定能抓到鍾沁一般。
齊諺在此時叫住了那女人,讓另一名殺手去追殺鍾沁,自己和那女人商量起了一些事。
鍾沁一直跑啊跑,根本沒有注意自己跑到了山林之間,那殺手又向鍾沁射了幾枚毒針,不過好在鍾沁自己躲掉了,毒氣也沒有聞到。
“偷聽可是有代價的。”
那殺手大聲的說著,反正已經裡那些營帳擱著十萬八千里了,那裡計程車兵和貴族門必定不能聽到了。
鍾沁已經跑的精疲力盡了,但不能放棄,徑直向前衝著,不知不覺自己竟跑到了無妄崖上。
那殺手突然跳到了鍾沁的身後,伸出手想要抓住鍾沁,鍾沁立馬還手想甩開他可自己的力氣就是比不過這個殺手,這殺手的左手又掐住了鍾沁的脖子,鍾沁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殺手譏諷著鍾沁道:“原來是柳磬柳大人啊,我說呢,這麼小的身板,也就只有你了。”
鍾沁現在完全說不出了話,被掐住的咽喉讓她呼吸不得。
不久,那群黑衣人都跟著這個殺手圍堵鍾沁在這無妄崖上。
為什麼這麼多人都來了……宇文宥呢?
鍾沁的意識開始有些模糊了,她看了看離自己不遠的崖邊還有手邊的荊棘枝。
鍾沁為了活下去只能拼命想辦法,想救自己的辦法,不過現在的處境,自己若是繼續在這殺手的手裡,必定會死,若是跳到崖下,或許還有一線生還的機會。
“你認為你還能逃嗎?”那殺手看到鍾沁左顧右盼後,嘲諷著她。
鍾沁不顧荊棘枝上的刺,一把抓住,殺手也發現了,想用腳把鍾沁手上的荊棘枝踢掉,但這次鍾沁卻沒讓他成功。
殺手的注意也放在了鍾沁的手上,掐著她的手微微鬆開了些,讓鍾沁又有了一些意識。
鍾沁用荊棘枝狠狠的拍到了殺手掐著她的手臂上,荊棘枝上的刺劃爛了那殺手的衣服,藉著這月光,鍾沁看到了他的手上竟有一個熟悉的圖案,一時也想不起來是什麼,但自己現在也沒空想。
幾個荊棘的刺劃傷了這殺手的手臂,鮮紅的血順著臂膀流了下來。
“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吧!”那殺手怒瞪著鍾沁,鍾沁則奮不顧身的向懸崖邊衝著。
“她要跳崖,快攔住她!”
殺手現在慌了,連忙命令著一旁的黑衣人去攔下鍾沁,可是都晚了,鍾沁已經跳下去了。
殺手扶著手臂走到這無妄崖崖邊,向下看了看,深不見底,寒風惡嘯著,好像吃人的怪獸般。
殺手嘴角上揚,心想著這麼高的懸崖,鍾沁定是已經摔死了,便轉身離開:“我們走。”
這些黑衣人便跟著那殺手走了,幾下子他們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樹林裡。
鍾沁跳下崖後,幾經山崖上的樹枝的折磨,最後重重的落在了山崖下的一個石塊上,失去意識昏迷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