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鍾沁此時也把水壺裝滿了,起身打斷了齊鈺嘯。
“若世子沒有其他的事,在下就先走了。”
鍾沁便回帳篷了。
已經沒有必要再接近齊鈺嘯了,以後見了面還是儘量避著些,眼下是要確定蕭鷹的身份。
鍾沁臉色凝重的回到了帳篷裡,宇文宥竟不見了身影,鍾沁在帳篷裡左找右找還有沒有找到他。
宇文宥難道是故意把我引出去的?不然為何不見了人影。
不久後,宇文宥也回到了帳篷之中。
看到鍾沁就快步走來,抓住了鍾沁的手腕讓她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
鍾沁被宇文宥這一出整得腦袋發矇。
宇文宥又準備從腰包裡掏出一些東西,掏出一盒藥膏,用手親自給鍾沁的臉抹上。
“消腫的。”
宇文宥輕聲說著。
原來他是為了我去拿的膏藥,看來不是故意將我引開的。
其實在一個時辰前,宇文宥看到了帳篷外有動靜並且也認出來是白軻,就招呼鍾沁去打水,自己也到了附近的樹林中。
“殿下,我們近日已經找到了那黑袍人的足跡,不過……請殿下恕罪,屬下跟丟了。
白軻跳下樹,單膝跪在了宇文宥面前。
“無礙,既然他已經暴露了一次,必定會更謹慎些,這幾日對他那邊可以鬆懈鬆懈。”
白軻拱拳離去。
宇文宥回去的路上忽然經過了太醫的帳篷。
萬一她已經回去了發現我不在怎麼辦,算了,拿個膏藥避免她懷疑。
是夜,齊皇在帳篷中央擺起了篝火,眾人便在篝火前又唱又跳的玩耍。
鍾沁和宇文宥因為上藥所以晚到了,柳十三一看到鍾沁便把她拉走了。
“磬兒,快來同哥哥玩耍。”
宇文宥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到座位上飲起了酒,並注視著鍾沁。
“磬兒,你為何不跟哥哥一同住著?”
鍾沁看了看宇文宥,總不能說若是去別處宇文宥會隨便找個理由把她送回柳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