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沁便坐馬車到宇文宥臨時的府上了。
不知道宇文宥的傷怎麼樣了,也不知道我帶的這些桃花酥合不合他的口味。
鍾沁正打算進去卻被門衛攔下。
“雍王殿下傷勢過重,不宜探望,請大人打道回府吧。”
鍾沁正打算離開時,正巧碰到白軻要出門,便立刻跑過去。
“雍王殿下可還安好。”
白軻並沒有看她,只是平靜的說。
“大人若是想知道自己進去看不就好了。”
說罷便離去了,那門衛聽白軻這麼說便放鍾沁進去了。
鍾沁走到正廳發現一個人都沒有,便獨自在庭院中順著長廊走下去。
這是她忽然注意到不遠處的房廊上有一個白衣男子,覺得很奇怪,便上前詢問。
“這位兄臺,你可否知道……”
沒等鍾沁說完,那白衣男子便會頭看著她,這人正是宇文宥。
“雍王殿下?您不是重傷嗎?”
看著在房樑上臉色入往常一邊生機的宇文宥,還拿著一個壺。
鍾沁一聞,是酒!
“我……這……”
宇文宥半天也解釋不出一個字,鍾沁見宇文宥原來在欺騙自己,自己明明為他的傷擔心了一晚上,他本人倒好,在這裡喝酒。
“雍王殿下沒事我便走了。”
鍾沁立馬轉身,打算離開。
“唉唉,別走啊。”
宇文宥邊說邊跳下來,拉住了鍾沁的手腕。
“你走了本王就真的沒有樂趣了,要無聊死了。”
鍾沁微微低頭,一言不發。
許久後鍾沁終於開口。
“殿下既然都會喝酒找樂了,我還留著幹什麼。”
宇文宥見鍾沁這般模樣,便開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起來。
“本王喝酒是、是因為太醫說的,對,太醫說的。”
鍾沁這才回過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