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救救我們吧!”“大人可憐可憐我們吧!”“大人,我們是不是快死了!”“大人,求求你們救救我的孩子吧,他還那麼小,我們死了都無所謂啊大人!”“……”
月千梓一時動了惻隱之心,就要伸手去被眼疾手快的瀾心給攔住了,“大人萬萬不可。”
月千梓收回了手,從他們踏進這個村莊開始這裡便到處都是躺著歪歪扭扭的人靠在木頭上,到處皆是碳火的味道還有一些正在消毒的官兵,每個人都是穿的白白的衣衫,臉帶口罩手戴手套。
“竟然如此狠心,連那麼小的孩子都不放過。”月千梓十分生氣,因她看見一個臉色蒼白的老婦人正在火堆外艱難的在地上爬著,“甜甜,甜甜,我的乖孫女兒!求求你們不要這樣對我的乖孫女兒!”
“那裡怎麼了?”帝雲軒叫住一個路過的官兵問道。
官兵連忙說道:“回稟大人,那裡那個小孩病情惡化,已經無藥可醫,為了防止病情擴散,所以只能將其火化。”
月千梓忍住不讓自己變得情緒化,“雲軒啊,我們去那邊再看看吧。”
一番探查下來,月千梓整個人趴在房間的桌子上不語,待到帝雲軒回來的時候還是如此,“你怎麼了。”
月千梓沒有抬頭,只看著面前的錦盒,“你說,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做。”
帝雲軒將盒子拿到一邊的櫃子上放好,淡淡的說著:“你不是說是那曹行嗎,怎麼又問是誰。”
月千梓坐直了身體認真說道:“曹行也是他,不過曹行一定還有主謀,這曹行他沒有動機啊,一個小小的邊城官能有多大,這我實在想不出他能有什麼動力。”
帝雲軒瞧著月千梓那眉毛都快要皺到一塊去了才不緩不急的說著:“這曹行以前是汶萊人。”
月千梓挑眉有些不敢相信:“汶萊人?你是說那個被滅國的汶萊?”
帝雲軒點頭:“是的,起初我也沒有想到,可是後來我讓暗衛調查一番,他可是費盡了心思給自己買了這個身份,不過,想要在我面前糊弄我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月千梓似乎明白了,“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這汶萊莫不是想要藉此機會偷偷的復國?可是如今蒼瀾國實力如此鼎盛,這要對抗下來這汶萊也不會贏啊。”
帝雲軒勾唇冷笑:“所以這明的不行就來暗的。”
月千梓驚呼,“太陰險了!”
帝雲軒瞥了一眼門外,“你小聲點,你是想讓全官驛的人都知道嗎?”
月千梓連忙壓低聲音:“懂了,懂了,那大人咳咳,此事竟然如此干係重大,我們要不要立刻奏請國主?”
“不急,你不是帶了軍隊來嗎,此事再緩緩,眼下當務之急是該想想該怎麼解決這蟲人一事,這蟲人一事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得救。”
“那我們再去一次那寨子?”月千梓小聲啊說著,很快月千梓和帝雲軒就達成了共識。
帝雲軒皺眉:“對了,你那卿淮兄怎麼還沒有回來?”
“我也不知道啊。”月千梓突然有些擔心起來,這都一夜未歸了莫不是在外面出了什麼事?
“丫頭,開窗戶是我。”窗戶突然響了起來。
月千梓聽著這是他的聲音,喜上眉梢:“看吧,說什麼來什麼!”
月千梓立刻去開啟了窗戶,外面的溫卿淮一下子就跳了進來,“雲軒戰神。”
“二皇子殿下。”
月千梓瞧著這二人不對付的模樣甚是頭疼,連忙插在二人的中間道:“哎,對了對了,那個卿淮兄你去哪裡了?怎麼現在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