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雅言聽出他隱藏在關切話語中的一絲彆扭，險些沒忍住笑出聲：“我哥現在又不在這裡，你不用這麼緊張。”
霍塵寰：“……”
蘇雅言笑了一會，主動解釋道：“我會答應他的提議，一方面是覺得這再怎麼說也是件好事，哪怕會招來一些麻煩，也必定是利大於弊。”
觀看她直播的觀眾有一部分應該是身患疑難雜症的病患，病小病大是一回事，但如果可以，誰都想當個健健康康的普通人。
這世上有不少像那些腦殘黑粉一樣看誰紅就黑誰的討厭鬼，但更多的還是一些三觀正且心地善良的可愛小天使。
她不能因為擔心被黑，被罵，惹上麻煩，就眼睜睜看著那些對她釋放過善意的人深陷病痛折磨，而她明明能幫助他們，卻什麼也不做。
“還有就是……”蘇雅言小臉微紅，“某些治療我一個女孩子做起來也實在是不大方便，教給一些男生或許會比較好些。”
霍塵寰聞言雙眸微眯，倒是來了興致：“比如？”
“比如就像你的那種病症，要取針環跳穴。”蘇雅言的目光開始遊移，“環跳穴就是那天讓你脫褲子扎的位置……”
霍塵寰臉一黑，想到蘇雅言或許有一天也會脫了別的男人的褲子，扎別的男人的屁I股。
“不許！”
蘇雅言嚇一跳，一抬頭就對上了霍塵寰黑如鍋底的臉，失笑道：“這就不許了？那要是會I**……”
蘇雅言的目光有些曖昧的掃了一眼霍塵寰的某個重點部位。
霍塵寰即便不知道她說的這個穴位是什麼，也大概能猜到它的位置，臉色當即又暗了一個色。
蘇雅言也怕他氣昏了頭，趕忙服軟道：“好了好了，你彆氣了，就算你不說，我肯定也不會對你以外的人做這種事的。”
霍塵寰挑了挑眉，這話的意思是，她之後就要對他做這種事了？
霍塵寰緊張的同時，竟然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小期待。
蘇雅言並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見他臉色稍霽，微鬆了口氣道：“我狠不下心見死不救，但是很多時候又確實不方便，把這些教出去倒也算是雙贏。就是如果接了他這個邀約，空餘時間恐怕會少很多。不過我會努力跟他協調好，不會佔用我們太多私人空間的。”
“剛剛你說的那個……”
“嗯？”
“教學生的時候需要現場演示嗎？”
“哈？”蘇雅言一時沒反應過來霍塵寰這話的意思。
“如果需要的話，絕對不可以找除我以外的人。”
蘇雅言這下終於明白過來他的意思了，小臉爆紅猶如煮熟的蝦米：“你你你……”
“嗯？”
“……”
蘇雅言深吸了好幾口才勉強鎮定下來：“我會提前讓葉教授做好模擬人偶，不用真人！”
“哦。”
蘇雅言：“……”你這莫名失落的語氣是鬧哪樣？
用模擬人偶雖然刻意避免蘇雅言看到別的男人的……可即便是模擬人偶，霍塵寰心裡還是有些小膈應。
再次確認道：“真的不需要？”
“真的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