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塵寰看著蘇雅言一臉“天真無邪”的努力推銷自己，眸色微沉，心中驀地竄起一把火，幾乎將他整個人都點著。
“聽著倒是不錯，但是這麼大筆生意可不是說投資就投資的。空頭支票沒用，總要給我來點實際的才能讓我確定這是不是筆賠本買賣。”
“實際的？”蘇雅言眉峰微挑，淡笑著湊了過去，在他臉頰邊上親了一口，“客人是說這種的嗎？”
霍塵寰早在她湊過來之前就做好了的心理準備，眯了眯眼，趕在蘇雅言撤離前抬頭吻上了她的唇。
“唔……”蘇雅言雙眸微縮，眼中的詫異一晃而過。
短暫的怔愣過後，卻是突然掙扎起來：“不行，唔，超額了！”
霍塵寰哭笑不得，真不知道是該說她入戲太深太稱職好還是無奈她的故意掃興。
“沒關係，一會就補，補你們店vvv……ip客戶的那種。”
蘇雅言卻沒那麼容易被糊弄過去，乾脆一屁股坐到霍塵寰身上，氣鼓鼓道：“口說無憑，本店不接受先上車後買票服務，更不接受賒欠，請客人儘快繳納會員款項，否則……”
“否則怎麼樣？”
蘇雅言懷抱住霍塵寰的脖子，色厲內荏的威脅道：“把你剔除出vvv……ip客戶名單。”
霍塵寰看向蘇雅言的目光瞬間變得危險了起來：“把我剔除出去，你還想收誰做你的vvv……ip客戶？”
蘇雅言也不慌，低頭抵住霍塵寰的額頭，與其對視道：“就空著唄，寧缺毋濫。”
霍塵寰的臉色這才好了些，剛要開口說點什麼，包廂的門突然被人開啟。
“言言，我聽前臺的人說有人……”
砰的一聲，包廂的門狠狠撞在牆上，往回反彈了些許，露出包廂內緊密擁抱在一塊的兩人。
程君昊到了嘴邊的話戛然而止，幾秒鐘後方才發出土撥鼠式的尖叫：“你們在做什麼？！”
原本還熱衷於角色扮演，樂此不疲的兩人瞬間驚醒。
蘇雅言蹭的從霍塵寰的身上跳了下來，一臉尷尬道：“舅舅，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那樣是哪樣？你怎麼知道我想的是哪樣？怎麼知道你說的那樣說是我想的那樣？不對，你們剛才那樣是在鬧哪樣？哈哈哈哈……”程君昊說到最後自己都亂了，捂住臉。
一副自家精心養育的小白菜自己鑽進豬圈了讓豬拱了，他這個養菜人還不得不含淚接受的打擊神情。
蘇雅言：“……”完了，又瘋一個。
“咳，舅舅你先冷靜冷靜，我們倆剛剛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就是……就是我頭髮剛剛不小心掛他衣服上那紐扣了，他幫我解下來而已。”
蘇雅言說著還不著痕跡的扯了扯霍塵寰，讓他幫忙附和兩聲。
霍塵寰：“……”欲言又止。
程君昊一臉狐疑：“真的？”
“比珍珠還真！”
程君昊的臉色這才好了些，可緊接著他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麼，再次尖叫道：“你騙我！他今天的衣服根本就沒有紐扣！”
蘇雅言：“！！！”。
霍塵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