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您怎麼在這？”
程老爺子繃著一張臉，冷哼一聲道：“我一直都在，只不過你們剛剛聊得太專注，沒注意到我罷了。”
蘇雅言心虛的笑了笑：“您剛剛都聽到了。”
“嗯。”
“那您覺得我的想法怎麼樣？藥膳店開得起來嗎？”
“開肯定是開得起來的。研究院的那些種子才剛種下沒多久，成熟後的成品也就只有你送過去的那些。在這些東西徹底普及流通之前，你就是唯一擁有者。那些東西的效用如何，研究院的人再清楚不過，你願意把它們拿出來開藥膳店，他們求之不得，指不定還會很樂意扶持你的店。”
蘇雅言雙眸微亮，要是研究院真能如外公所說扶持她的店，那自己的小破店可就是個有後臺的小破店了，今後真要有什麼事情也有得倚仗。
“不過，開餐廳不比坐辦公室，怕是會很累。”
這點蘇雅言早就想過了，嘿嘿笑道：“沒事，我剛剛已經跟舅舅要人了，到時候多找些人幫忙。再不濟搞個限量發售，每天就做一兩百份，多了沒有。那些高階餐廳不都這麼幹的嗎？我心裡有數，不會讓自己累到的。”
“哼，天真！”老爺子對自己這個外孫女再瞭解不過，強硬的時候強硬，心軟的時候也是真心軟。
這都開上店了，到時候人求一求，指不定還真能把自己累著。
蘇雅言莞爾一笑，不置可否。
程老爺子一看她這模樣就知道她沒把自己的話放心上，續勸道：“這些東西在你手上，是福也是禍。你開這個店可能要面對不少麻煩，有些麻煩你未必解決得了。”
蘇雅言面上的笑容微微收斂，點頭道：“嗯，我知道。”
“即便如此，你還是想開？”
“嗯。既然這些東西到了我的手上，我就有將它們物盡其用的責任。開這個店，一來可以幫助一些人，二來我也想擁有一份自己打拼出來的事業。”
“自己打拼出來的事業？”程老爺子面色微沉，“你爸媽他們難道沒給你留一些產業”
“有的，前不久哥才剛給了我一個娛樂公司試手，可我覺得還不夠。”
“不夠？”程老爺子的臉色稍微好了些，卻還是有些嚴肅，“你覺得一家公司太少了？那……”
“外公，你誤會我的意思了。”蘇雅言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失笑道，“我只是想做一份自己想做且能做的事情，好好歷練一下，讓自己變得越來越好。這樣……才能配得上他。”
“他？”老爺子一開始聽蘇雅言這些話還有些欣慰她的上進，等聽到最後一句，整張臉都黑了。
蘇雅言小臉微紅，頂著老爺子緊迫盯人的目光，不好意思道：“就是……就是……”
老爺子看她這樣哪還有不明白的：“霍家那小子？”
“嗯。”
不承認還好，這一承認差點沒把老爺子給氣厥過去：“什麼配不配得上？我家外孫女又漂亮又溫柔，還做的一手好菜，怎麼可能配不上那個臭小子？這話誰跟你說的？外公這就去找他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