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塵寰被她看得莫名心慌，低問道：“怎麼了？”
“昨晚上，真是你的第一次？”
霍塵寰蹙了蹙眉，不明白她問什麼問這個問題，難道是……嫌他技術不夠好？
“是第一次。”
“那你為什麼……為什麼這麼熟練？”
霍塵寰怔住了，隨即忍不住笑道：“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在誇我嗎？”
蘇雅言臉一紅，怒瞪了他一眼：“不要轉移話題！”
霍塵寰失笑：“出事的時候，我還未成年。”
潛含義就是，未成年時做不了這種事，成年後更沒機會做這種事，當然是第一次。
“那你……”
“你可以看小影片，我難道還不能看書？”
“看書？”蘇雅言瞪大雙眼，顯然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
“嗯。”
蘇雅言蹙了蹙眉：“你哪來的書？誰給你推薦的……”小黃本！
是誰，究竟是誰帶壞了我家老公！
為了自家少爺操碎了心的三人：“阿嚏！”
霍塵寰並未回答她的問題，反問道：“那你的小影片又是誰給你的？”
蘇雅言噎住：“我先問的！”
“子宴邵陽跟延柏。”霍塵寰果斷把心腹手下給賣了，隨即示意蘇雅言，現在該你說了。
蘇雅言的眼神四下躲閃，不敢同霍塵寰對視。
霍塵寰見她這樣，心中已經有了猜測：“凌曉柒？”
蘇雅言渾身一顫，依舊沒說話。
霍塵寰卻已經有了答案，眼底的暗芒一晃而過。
蘇雅言心虛過一陣，突然就又有了底氣：“你看了書，我看了小影片，我們扯平了。”
“不扯平。”霍塵寰想也不想道，“以後不準再看了。”
蘇雅言瞪他：“憑什麼？”
“文字可沒影片那麼直觀，一個我你還看不夠嗎？還想看別的男人？”
小黃文到底只是文字而已，沒小影片那麼有視覺效果。
他看小黃文是為了增長這方面的見識，卻沒有看別的女人的身子，蘇雅言卻不一樣……
一想到這，霍塵寰便分分鐘恨不得把那影片裡面的男男女女一把火燒了。
蘇雅言自知理虧，氣勢一下子弱了：“行叭！”
“只是這樣？”
“那你想怎樣？”蘇雅言又瞪了他一眼，這傢伙是越來越得寸進尺了。
“我要補償。”
“什麼？唔……”蘇雅言話才說完，就又被吻住了。
隨後，便能看到那諾大的被子裡頭的兩人使勁撲騰，間或還能聽到蘇雅言抗議的聲音。
“不要了，你快起來，我下午還有課！”
“霍塵寰你個混蛋！”
好在，霍塵寰還有那麼點良心，知道蘇雅言下午還有課，到底沒有做到最後，放了她一馬。
蘇雅言艱難逃生，看著鏡子裡脖子上再明顯不過的嫣紅痕跡，憤然磨牙。
這個禽獸，都讓他不要在這麼明顯的地方留痕跡了，非不聽！
現在好了，她下午還要上課，萬一被人瞧見……
羞憤難當的蘇雅言一臉鬱悶，暗暗想著是不是自己最近總給某人做藥膳，給人補過頭了才叫他這樣不知節制。。
要不，她做些別的東西給他降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