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就不要在這裡站著了,趕緊到火堆旁邊休息一下,我也撿了好多的柴火,夠不成一個晚上了,你難道都不冷嗎。”
夜晚的山林,本來就是非常的冷的,這個傻子居然一直都沒有感覺到。
真不知道他心裡都在想些什麼,要不然的話怎麼會這樣,也真的是讓人覺得非常的無奈,也已經不想多說什麼了,反正現在這裡坐下再說吧。
司徒霖有一些迷糊的就直接被秦娜牽了過來,然後直接就坐在了旁邊的火堆旁,也總算是讓剛才還有一些冷颼颼的身體回暖了過來。
司徒霖你下意識的看向了自己的手,剛才這一隻手被親的握過,在寧王朝人的看來覺得男女之間大防也是最重要的,畢竟都是未婚的男女,又怎麼可能能夠明目張膽的上街接受呢。
但是現在卻不讓了有另外一個女人如此大膽的牽著自己的手,那一隻手有一些粗糙,不像別的女子的手,那樣子的柔軟,但是卻讓人覺得非常的安心,被她這樣子的手握著,司徒霖忍不住的心跳加快,火紅的燈光照映在他的臉上,顯得越發的火熱。
這個時候的司徒霖的臉也忍不住地開始紅了起來,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這個樣子,看來女子的手是這個樣子的。
但是之前的時候,司徒霖也真的是沒有握過別的女人的手,只是無意之間的碰到幾個而已,也真的只是單純的碰到而已,畢竟他都還沒有開過婚的。
所以現在突然握到了祁娜的這一雙手,並不會讓人覺得多麼的柔軟,但是卻讓人覺得滿滿的都是安定。
像這樣子的女子也真的是已經不可多得了,尤其是這樣才讓自己心動的女子,那更加的是不多了,所以司徒霖也在心裡暗暗的給自己加油鼓勁,不管怎麼樣一定要把她騙到手,呸,不對是追到手。
而這個時候的祁娜,當然也不知道司徒霖心裡的想法到底是些什麼,她只是低頭認真的去弄碎那一些藥草,然後弄完了之後就直接看向了司徒霖道:
“你趕緊把衣服脫下來。”
司徒霖聽到她這麼說的時候,也是愣了一下都沒有反應過來,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衣服脫下來。
他的臉就變得更加的燙紅了,而且羞澀,身為擺彝族人的秦娜一直都在軍營裡面長大,所以她對於男女大防什麼的也根本就不講究這一些。
只是單純的想要幫他塗藥罷了,再說老在他看來司徒裡也算是救過自己的一命,受傷的地方也是自己的胸口,那就更加的不好塗藥了,所以只能是自己來弄。
“我說,你趕緊把你的衣服脫掉脫上面就行了,我幫你重新塗一下,這一些是我們擺彝族這一邊特產的藥,你塗了一定能夠更快的好一些的。”
“啊哦。”
司徒霖有一些傻傻的看著祁娜手裡的那一些被打成了碎泥一樣的藥,從反應了過來之後就開始解自己的衣袍。
司徒霖看一下就臉更加的紅了,但是面前的祁娜也是緊緊的盯著傷口處,卻是一絲害羞都沒有。
如此也真的是讓人猝不及防,不過想想也是,畢竟她們擺彝族人向來都是比較開放啊,雖然他們等級分明。
但是對於那一些,只要爬上了上面的人也都是非常的恭敬。
誒,一想到這裡似乎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竟然開始有一些吃味起來了,可是自己有必要吃味呢,根本就沒有必要吧。
司徒霖不知不覺都要解一下所有的衣釦了,旁邊的祁娜也是及時的出聲道:
“搞好了可以了,就這麼幾個就已經足夠能夠不要再繼續減下去了,把你的衣服拉下來就可以直接給你傷口上藥了。”
聽到了這裡,司徒霖立刻的住手,然後祁娜走了過來,直接就把他的衣服給扒了下來。
這一副模樣像極了一個紈絝子弟調戲良家婦女的樣子啊,司徒霖的臉都忍不住都紅了起來,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情況如此的兌換了。
明明不應該是這樣的,可是現在的情況也根本就不受他控制的,發展起來他也根本就不能說什麼,只能任由她怎麼操作。
把衣服扒下來之後,祁娜也是輕而易舉地就看見了胸口上面的傷口,更是忍不住地深呼吸一口氣。
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傷的如此的嚴重,還如此一聲不吭,真不知道這人腦袋想的都是什麼,還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後,自己有必要有人保護嗎?根本就沒有那個必要吧。
還是算了吧,別人救了自己再怎麼說好像也是好心,要是被自己如此的痛操了心裡估摸著也是會受打擊,所以也不用多想的,起那直接就把那一些咬碎了的草藥直接往他的胸口上面敷了過去。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