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是從地獄之中走出來的絕世魔龍。
漸漸的，小冰的體型在長到了兩百米長的時候才終於停了下來。
此時懸停在空中的小冰身上充滿了死亡與寒冰的駭人氣息，彷彿是從遠古傳說中走出死亡與寒冰之神，滄桑、磅礴、古老、猙獰、邪惡……
看上一眼感覺靈魂都會消散，完全沒辦法讓人相信這只是一頭五階的冰霜巨龍。
而就在小冰剛剛完成突破的這一瞬間，方子羽也盤膝坐了下來，一股磅礴的力量和的生機從小冰體內反饋了回來，這力量比方子羽以前接受到的所有力量反饋的總和還要多。
這些力量湧入他體內後，就勻速的融入了他的四肢百骸，改造著他身體每一個角落。
一眼看去，方子羽的面板變得更加剔透，雪白中透露著一股寒冰的質感，仔細看去似乎還有藍色的微弱光芒反射，看起來整個人都彷彿是由一塊純淨無暇的萬年寒冰打造。
身體的改造帶來的是氣質的改變，方子羽身上冰冷無情的氣質越來越濃，給人的感覺彷彿一塊萬載不化的寒冰，再加上一股莫名的神秘、心悸感讓人看了有些害怕。
其實這種氣質的改變在之前也發生過，那是在其他寵物都三階，小冰先晉級四階的時候。
那時候，方子羽的氣息氣質越來越往那種冰冷的方向靠近，似乎就連情緒也變得有些淡漠。
後來胖仔，小九陸續晉級四階，這種氣質才有所改變。
此時小冰再次率先晉級五階，方子羽身上的這種氣質再一次向著一個極端發展。
對於這些，盤坐在地的方子羽也有所感覺。
在他的感知裡，自己體內有了一堆各樣這樣的光團。
其中最大的是小冰所屬的幽藍色光團，宛如一顆星辰，璀璨奪目。
其次是兩團稍微小一點的光團，一個銀黑兩色，是屬於胖仔的；另一個散發著九彩光芒，那是屬於小九的。
還有更小一點的，光芒也更暗淡一點的兩個光團。其中一個透明感覺不到任何氣息的光團，是黛玉的；還有一團閃爍著淡淡幽光，給人一種空靈感覺的光團，那是幽冥心蝶的。
除此之外，還有一顆拇指大小的光團，那是屬於方子羽才契約不久的流浪青蛙的。
方子羽感知到體內這些光團，發現它們雖說彼此都不打架，但卻有一股淡淡的排斥感，壓制感。
就比如此刻，屬於小冰的光團是最強的，完全壓制了其他光團。
在這些光團外面還遊離的又很多白色的能量，試圖親和平衡所有光團，但作用卻並不大。
最奇特的還是屬於小九的那團九色光團，它似乎擁有親和所有光團的特性，不管是小冰的光團，還是胖仔黛玉心蝶它們的，都不排斥這九色光團。
似乎也就是屬於小九的這個九色光團在中間中和，其他光團才沒有過於排斥彼此，方子羽的身體也相安無事。
這種特殊的感知視野，是以前方子羽所感知不到的，似乎是晉級五階後才能感知到的。
不過方子羽已經看出來了個大概，那些遊離的純白色能量應該就是靈力，而這些光團應該是他和寵物凝結契約後，寵物們反饋回來的力量，應該就是所謂的妖靈力。
當然這只是他的猜測，具體的他自己也不知道。
感知到這些東西，方子羽陡然間想起了當初在青嶺山脈裡見到那中年道士和安城守護者周振國的時候，中年道士給他的忠告。
中年道士當時說千萬不能同時契約水系火系兩種寵物，否則會吃大虧的，否則在晉級六階的時候不是寵物死亡，就是主人重傷甚至死亡。
還說契約寵物都最好契約一個屬性的寵物，說是有利於突破。
此時看來的似乎是有道理的。
他能感覺到自己體內如果沒了九色柳這顆特殊的光團平衡，屬於小冰的光團肯定會壓制排擠其他的光團。
試想如果一個人契約了水火兩隻寵物的話，體內的兩個光團會出現什麼問題？
俗話說水火不容，會不會爆炸他不知道，肯定是會出現強烈排斥的。
可這又是為什麼？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狀況？
看樣子九色柳是可以免除這種狀況，這又是為什麼？
方子羽感覺這其中秘密太多了。
他覺得自己得在小冰晉級六階前弄明白這些東西，不然很可能會出問題。
畢竟他契約的這些寵物幾乎沒有屬性相同的，要是真的如老道士說的會出問題，當時候想要自救可能都來不及。
雖然有這些搞不懂的事情，但方子羽依舊很開心，因為小冰晉級五階了，經過小冰的反饋後如今他身體也充滿了力量。
方子羽睜開眼睛，一頭巨大的冰霜巨龍匍匐在他面前，一對巨大的幽藍色豎瞳看著它，目光中透露著喜愛：“嗷嗚~子羽我晉級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