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洞出口附近的甬道故意修成一道直角拐彎。當敵人攻破城門時,守軍可以退到這裡構築工事。和平時期,這裡又可以當作一個檢查站。
以地堡標準修建的檢查站非常堅固,缺點是窗太小,屋裡陰暗得很,白天也得點燈。
面對軍官審視的目光,南曉非常淡定。
“有什麼問題嗎?”他反問道,“我們繳過了入城稅的噢。”
“不是入城稅的問題,”軍官很不耐煩地說,“你們不是本地人吧?”
南曉看看防火女,見她一臉茫然,就說:“不是。我們從遙遠的東國而來——”
一臉冷漠的軍官瞧著面前兩人,不耐煩地直接打斷:“我才不管你們從哪兒來,總之身份證明看一下。”
南曉看看防火女,示意她搞定這事。
防火女拿出一個小巧的木頭圓筒,從中取出一卷羊皮文書,遞給那軍官。
軍官展開羊皮文書卷看了看,瞧著防火女:“來自亞斯特拉?”又看了兩眼,“教職人員?”
“是的,”防火女說,“我是一個白教聖女。”
軍官緊盯著防火女:“叫什麼名字?”
“上面寫著呢。”
“我要聽你說。”
“蕾妮絲·安娜斯塔西亞。”
“最近體溫正常吧?沒有發熱,倦怠感,肌肉痠痛,乾咳等等情況?”
“沒有。”
“手掌攤開看一下,沒有古怪的漆黑印記吧?”
防火女攤開手掌,軍官看了看,表示滿意。
但這事還沒完,緊接著,軍官拿出一個奇怪的手杖,在防火女額頭上貼了一下。手杖末端的水晶呈現柔和的綠光。看到這光芒,他臉色逐漸和緩,語氣也放鬆了許多。
“進城幹什麼?”
防火女想了想:“拜訪羅德蘭大教堂的白教主祭。”
似乎聖女在白教並沒有很高的地位,反正軍官看起來並沒有跪舔的意思。盤查完畢,他隨手把羊皮文書還給防火女,轉頭盯著南曉,“你呢?叫什麼名字?身份證明?”
南曉搖搖頭:“我叫南曉,我是來自東國的旅行者,初到貴地,還沒有申請任何證明檔案。”
沒身份檔案,軍官倒也沒太在意。他隨意吩咐旁邊一個士兵:“你去拿一卷空白文書過來,給這傢伙弄個身份證明。”說著拿起剛才那個手杖,在南曉額頭也貼了一下。
手杖末端的水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轉為赤紅!
砰,水晶炸了。
一瞬間,軍官和幾個士兵臉色大變,不約而同地按住了劍柄:“你、不死人?”
不死人?南曉想了想,似乎我身上也沒有黑暗之環印記吧?但這個水晶為什麼會爆,他是真的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