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國王示意衛兵隊長讓開:“薩魯法爾是個重視榮譽的戰士,他不會襲擊我。”他展現了一個國王的氣度,勇敢地走進牢房,直接面對那個巨大的獸人。
角落裡傳來悶雷般的聲音:“這點距離,我一個衝鋒就能讓你繳械,然後把你那顆價值千金的小腦袋給擰下來。”
“但你沒有這麼做,不是嗎?你有榮譽感,渴望堂堂正正的戰鬥,我說得不對嗎?一個部落戰士,如果靠偷襲贏得勝利,那完全是對他的羞辱。”
薩魯法爾站起來,一把拍碎了身邊的木床。他咆哮道:“我,已經為部落付出了一切!為它流血,為它殺戮,但希爾瓦納斯卻毀了它!那個該死的亡靈,她渴望死亡,遲早會毀掉艾澤拉斯上所有的生命!”他走向安度因,一拳頭砸在小國王身邊的牆上,把堅硬的玄武岩打了個大窟窿,“我想要的,不過是從前那個部落。”他的聲音憤怒又悲傷。
很好,看薩魯法爾,甚至都不必說服他。因為他本來就很討厭希爾瓦納斯,本來就很想打倒她。
南曉走進囚室:“我們正是為了打敗希爾瓦納斯而來。”
薩魯法爾大吃一驚:“一個會說話的藍胖子?”
“注意你的言辭,”南曉糾正道,“站在你面前的是一個高等惡魔,虛空行者之主,不想透露真名的馬恩列斯先生。”
“聽起來就像三個組隊的弱雞。”
“寒冰鎖!”
咔嚓一下,薩魯法爾就被凍了起來。沒裝備的戰士面對法爺,確實有點頹。
幾分鐘之後,南曉揮手解除了法術。
這次老獸人規矩多了,沒再口出狂言。“找我有什麼事?”他一屁股在稻草堆裡坐下來,絲毫不顧忌形象。
防火女走進囚室。“我們為了擊敗希爾瓦納斯而來,”她拿出高等精靈術士的派頭,居高臨下看著老獸人,“我們想要得到你的幫助,瓦羅克·薩魯法爾。”
“幫助?我能幫到你們什麼?”
細節問題,防火女是問不出來的。這時候只能靠南曉。他適時接過話頭,問:“我們想要儘可能地多瞭解一下希爾瓦納斯。她最擅長的攻擊方式是什麼?參加過什麼樣的戰鬥?有沒有什麼弱點?她喜歡什麼?討厭什麼?最在乎的是什麼?憎惡的又是什麼?”
老獸人露出嘲諷的笑容:“聽起來你們想要刺殺她。”
不愧是久經沙場的老兵,一眼就看穿了真相。沒錯,南曉就是在策劃著刺殺希爾瓦納斯。
既然所有的問題都是希女王弄出來的,那麼直接幹掉她,問題也就不存在了。
這邏輯,沒毛病。
然而薩魯法爾卻搖搖頭:“不要弄錯了。我的確討厭希爾瓦納斯,但不會幫助你們去刺殺她。如果我想要她死,那麼我有一萬個機會從她背後投出斧頭,絕不會等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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